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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其他人為難她……”
鍾嬤嬤聞言,眼淚險些湧出來。
她知道,娘娘不在乎什麼“皇后”不“皇后”,當年趙、程兩家定下婚約時,還沒有大周,又何談傳承?
但程氏的榮耀和名聲,娘娘視為性命。
娘娘想讓殿下好起來,但她更怕自己癲狂、做出不配為程氏女的舉動。
娘娘的內心,該是多麼煎熬!
鍾嬤嬤硬忍下眼淚,道:“奴婢一定會向永寧侯一家轉達您的意思。”
沉沉大雪中,一輛馬車出了皇城,停在了永寧侯府外。
鍾嬤嬤跳下車,敲開大門,將中宮腰牌捧上。
侯夫人知宮中來人,皺了皺眉頭,讓人迎了鍾嬤嬤進來。
兩廂見面,侯夫人深深看了鍾嬤嬤幾眼,嘆道:“來的竟是你啊,老了,我差點都沒敢認。”
“是我,”鍾嬤嬤道,“侯夫人,快三十年不見了,您還能認得我,您眼力真好。”
侯夫人輕笑了下。
那兩年,她見過還是個小娃兒的程皇后,鍾嬤嬤是教養嬤嬤,一直陪著。
反倒是皇后入宮後,逢年節、外命婦進宮,侯夫人都沒有在中宮遇上鍾嬤嬤。
這也尋常。
一群人問安,人多,要應付得也多,哪裡還顧得上旁的。
“我來,是替娘娘來求藥,”鍾嬤嬤道,“娘娘說……”
沉沉誓言,落到侯夫人的耳朵裡,說不吃驚是假的。
“我把阿鸞叫來,”侯夫人道,“娘娘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沒有替阿鸞應允、或是拒絕的權利。”
秦鸞很快趕到。
聽鍾嬤嬤說了一番話,她抱著拂塵,心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