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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妙做更多。
秦鸞起身往內室,取了一小瓷瓶,拿著拂塵,再又出來,就見錢兒站在桌邊,聚精會神看著面上的水漬印子。
“看出了什麼端倪?”秦鸞問道。
錢兒聞聲回神,搖了搖頭:“太深奧了,奴婢看不出來。”
“隨手亂畫的,”秦鸞拿拂塵在錢兒面前晃了晃,道,“當然沒有端倪。”
見小丫鬟睜大眼睛、一臉吃驚,秦鸞不由心情一鬆,笑著走出了屋子。
錢兒左看看秦鸞的背影,右看看水漬印子,糾結了會兒,一跺腳追了出去。
隨手畫的都這麼玄妙,自家姑娘一定頂頂厲害!
作為姑娘的大丫鬟,得好好跟著姑娘。
忠義伯府與永寧侯府在一條街上。
伯府大門開著,門房上的愁眉苦臉,見秦鸞進來,勉強打起精神應對:“這位仙姑,主家今日有事,實在抽不得空……”
時人通道,對上門佈道的道士向來客客氣氣。
秦鸞知對方沒有認出她來,只觀她打扮,委婉拒客,便問錢兒要了腰牌,與那人道:“永寧侯府的,我來尋你們大姑娘。”
門房定睛看了腰牌,又看秦鸞:“哎呀,莫不是秦大姑娘?”
秦鸞頷首。
門房請了秦鸞進去,不多時,萬妙提著裙子一路跑出來。
“阿鸞!”萬妙跑得氣喘,一雙眼睛卻比臉頰都紅,顯然是哭過了的,“阿鸞!我娘要不行了!”
秦鸞挽著萬妙往內院去,一面走,一面柔聲細語地安慰,讓萬妙的情緒漸漸穩住了些。
“母親這一旬越發不好了,”萬妙抽泣著,“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還多,我很擔心她,日日陪著,都不知道你回來了。”
“我回來得急,沒顧上給你遞信,你自然不知,”秦鸞道,“大夫怎麼說?”
“大夫都說沒辦法,父親求了祖父,連太醫都換了三個了,還是……”萬妙垂著頭,“剛又來了兩位太醫,都說,就這兩天了,你來得也巧,還能見著母親最後一面。”
秦鸞低低應了聲。
聽萬妙的說法,蘭姨的狀況比她預想得還要糟。
可師父既然命她救人,就是知道,以她的能力可以救。
能救,也要救。
蘭姨住的院子,很是沉悶。
秦鸞一進去,就見萬妙的父親、忠義伯世子萬承與兩位太醫說話。
萬承的面色,可謂是陰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