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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
關心對方,不該是日日讓錢兒去伯府問安嗎?哪有讓李嬤嬤早上來、傍晚又來的。
如此想來,十之八九,秦鸞在謀劃些與忠義伯府有關的事情,而且知會了侯夫人。
雖說,家中長幼,責任不同,但她季氏,掌著中饋,怎麼說也是這家裡比較重要的一人了吧?
怎麼就她,一點兒內情都不知道呢?
季氏轉頭,看了眼化憂傷為刻苦、正在院子裡練拳的秦治,此時此刻,她突然能體會秦治的心情了。
生分了啊!
不止是與大侄女,連婆母那兒,她都生分了!
“走,”季氏招呼汪嬤嬤,道,“替我換身衣裳,我也練拳去!”
傍晚時候,活動了一番筋骨的季氏總算打聽到了一些訊息。
忠義伯夫人病了,重病。
因著府裡還一個重病患,在太醫診斷之後,伯府將伯夫人送往城郊的莊子裡靜養。
伯府急匆匆的,趕在關城門前,馬車就已經出去了。
“外頭都說伯夫人病得邪乎,真就病來如山倒。”汪嬤嬤道。
季氏抿著唇,若有所思。
汪嬤嬤繼續道:“奴婢也覺得怪,家中重病人需得有避諱,這不稀奇,可婆母避諱兒媳的就太少見了。”
“依禮數看,是該兒媳出府,”季氏道,“可世子夫人,不都傳她時日無多嗎?先前聽說就吊著一口氣、隨時都會走的,這種狀況,怎麼挪去莊子?”
汪嬤嬤一聽,倒也領會過來了。
世子夫人要是走了,身後事肯定得在府裡辦。
伯夫人若還在府中養病,到底衝撞,不太合適。
與其到時候再折騰,倒不如伯夫人早些去莊子上來得好。
思及此處,“衝撞”二字進了汪嬤嬤的腦海,就出不去了。
“別不是衝撞了什麼東西吧?世子夫人一病不起,伯夫人又……”汪嬤嬤的視線落在季氏的荷包上,喉頭滾了滾,哎呦了一聲,“夫人,您說,我們大姑娘一回京就往伯府去,莫不是去驅邪做法事的吧?
忠義伯府可不及我們府裡,血氣重,不怕那些東西!
他家是不是真的……”
“趕緊住嘴!”季氏不由汗毛直立,捏緊荷包,打斷了汪嬤嬤的話,“依你這麼說,伯夫人此番病重,豈不是大姑娘學藝不精、沒有降住那些東西?那我這平安符……”
汪嬤嬤一個激靈,去梳妝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