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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退的?”
語速不緊不慢,甚至拖了音,不自覺地,帶出了些許挑釁一般的意味。
秦鸞知他其實並無挑釁之意,如平時一樣說話,也是因著那些尷尬話題都結束了。
迎著林繁的目光,秦鸞道:“你的身世,包含著不能讓皇太后與皇上知道的秘密,是這麼好打聽的嗎?”
不得不說,半斤對八兩。
互相放了“狠話”,氣氛輕鬆下來。
秦鸞理順了思路:“以我之見,除了可以向蘭姨打聽,不妨將我祖父也列入人選。”
林繁沉吟:“永寧侯?”
“鄉君過說我祖父值得信賴,而老國公爺病故前,祖父也在營中,”秦鸞分析著,“當然,祖父那兒,亦得等個適合開口的時機。”
林繁贊同道:“我並不急切,秦姑娘自行判斷機會。”
從父親去世到如今,已經太多年了。
林繁很清楚,著急並不能解決問題,也不是使多少勁兒,就能有多大成果。
就像找東西似的,怎麼翻都沒有蹤跡,若不管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冒出來了。
靈光一閃,心領神會。
又或許,母親與姑母亦在等待一個時機。
兩人敲定了這一樁,就只剩下另一樁了。
“安國公府的二姑娘,是晉舒兒吧?”
秦鸞幼時體弱,後又離京,對各府的姑娘們印象不深。
勉強記得個名字,也是因著安國公老夫人與祖母頗有交情,曾帶著兩位孫女來過侯府。
見林繁點頭,秦鸞道:“印象裡,她膽子小。”
聞聲,剛穩住脾氣的錢兒從牆後探出了頭。
晉姑娘膽小?
姑娘莫非故技重施,也綁來西四胡同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