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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氣上湧,嘴裡罵罵咧咧。
他不敢罵父皇、母妃,也捨不得說晉舒兒,張口閉口都是永寧侯府的不是。
莫名其妙在安國公府張羅什麼宴,他們秦家沒園子嗎?
去了那麼多老夫人,就她侯夫人人緣好,能呼朋喚友?
那隻土雞,別不是一身道服就去了,在一眾老夫人面前,丟不丟人!
見到了溫婉可人的晉舒兒,總該知道什麼是麻雀什麼是天鵝,還不趕緊自請離去……
翁三公子喝多了,腦袋暈暈乎乎,下意識道:“自請了吧?永寧侯不是進宮請皇上將婚事作罷嗎?”
“他那叫自請?”趙啟重重拍了拍桌子,“他在父皇跟前張牙舞爪!氣死我了!”
隔壁雅間裡,也上了條烤魚。
黃逸聞著魚香,拿起了筷子:“魚是好魚,就是地方煩人。”
林繁捏著手中酒盞,淡淡睨了他一眼。
“你心血來潮想吃魚,吃就吃唄,我說讓店家送到藥鋪裡,你又不同意,”黃逸搖了搖頭,“現在好了,就在他們邊上,聽得不清不楚,還不能不聽。”
貴香樓生意好,正是嘈雜時候,很多聲音混在一塊。
隔壁大抵喝了不少,聲音不低,隔了道牆,傳了一半、隱了一半。
這種最是糟心!
牆角嘛,要麼一字不聽,要麼就聽全。
只聽一半,勾心撓肺!
“真不如我那兒,聽得清楚、吃得自在!”黃逸點評道。
“藥味重,影響胃口。”林繁自顧自夾了一塊魚肉,“這裡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