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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高竹說的,是他們沒有見過,或許見過也沒有在意的,甚至是連見過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當然也帶來了弘暉的信件,弘暉養病養的還算順利,開顱手術並沒有馬上進行,而是先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雖然也在頭部,但是簡單多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高竹也連著三日沒有睡覺,只看著弘暉。
四爺聽了,長出一口氣道:“如此徐徐圖之才是正理。”
四爺又問道:“為何先讓你回來?”其實這話問的就有點過分了,當初高竹只是承諾把弘暉送到西洋而已。
高竹並沒有生氣,這兩三年先是在海上漂泊然後又是在西洋,遇到過許多危險的時候,他,現在的心已經更廣闊了,道:“是弘暉阿哥讓我帶封信來。”
四爺道:“拿來。”
高竹呈上信後,四爺只皺著眉頭看完,然後問道:“鴉片當真是這樣的東西?”
高竹點頭道:“正如弘暉阿哥所說。”
四爺看了眼高竹,似乎不高興高竹知道信的。
九阿哥則滿臉的不明所以,這是說什麼,四爺不再詢問這些,則又細細的問了些關於西洋的事,九阿哥跟著認真聽,三人對西洋倒是狠狠分析一番。
第二天,九阿哥回到正院的時候,很是興奮,只對董鄂妙伊說什麼,為大清出力了,董鄂妙伊無奈笑笑,倒是覺得九阿哥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自此以後,九阿哥只在書房中寫東西,大約也是關於西洋的。
很快,就到了康熙四十五年,過了正月,九阿哥便拿著自己寫的東西去了四貝勒府。
四爺看著手中厚厚的關於西洋的條例,很是精細,且有遠見,果然,九阿哥並非是個酒囊飯袋。
四爺看向九阿哥,道:“這些你給皇阿瑪呈上去就好了。”
九阿哥搖搖頭,道:“四哥,不是我故意推辭,這東西我可不好給的。”
四爺心中明白,只是扔裝不明白的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必給我。”
九阿哥道:“這事本來就是四哥辦,我從中幫忙,給四哥,就是應該的,再說皇阿瑪也知道從中出力了就行。”
四爺不說話,只看著手中的扳指。
九阿哥知道四爺疑心重,便道:“這些也是我透過高竹所說想的,四哥看著合適便用,其實就算是我不寫出來,等到九哥清閒了,細細一琢磨也能想到的,我不過是讓四哥輕鬆點。”
這話說的四爺有些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