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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炮,然後說道:“紀委監督桃林所有官員,權利,是你們的,是上級單位賦予的,就算是我也不敢蔑視紀檢的權威。”
廖應慈搖頭一笑:“監督?說的容易啊,同級的紀委,監督市委書記,這本就是個笑話,何況咱們桃林這位,更加與眾不同,他的權利,不光有國家賦予的,還有豪強賦予的,我這個紀委書記,之所以還能做的踏實安穩,是因為對方毫不在乎我罷了。”
說著,廖應慈看著凌遊的‘炮’正正面威脅自己的那個‘將’,於是便將‘士’擋在了‘將’的面前,隨即抬頭對凌遊接著道:“你看,是不是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啊?”
凌遊淡淡一笑:“不到最好,誰也不能蓋棺定論。”
二人說到這,誰也不再講話,認真下著棋。
季堯聞言轉身剛要離去,凌遊又叫住了他:“等會,怎麼一天不見韓主任了。”
季堯回道:“哦,韓主任請假了,說是病了。”
“病了?”凌遊思忖了一下,然後一揮手道:“有空代我去看望一下。”
季堯見到凌遊這個態度,就知道凌遊對韓霖的意見不小,因為凌遊剛到的時候,可是對韓霖青睞有加的,如果放在起初,凌遊聽到這個訊息,是肯定要親自探望一番的,不過季堯也若隱若現的猜出了韓霖身上確實有讓人覺得反常的地方,所以對於此事,季堯明白,不能多問,更不能多嘴,現在這個暗流湧動的時期,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比什麼都重要。
下午下班時,凌遊沒有叫上程天宇,而是回家之後,換了身運動服,獨自騎上腳踏車又出了門,在離開家門的時候,凌遊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嶽祖謙的家,只見嶽祖謙家,此時依舊是大門緊閉,嶽祖謙的那輛腳踏車也落了一層灰,就那麼孤零零的停在院中的牆角。
騎著車前往了新星廣場,凌遊似散步般的在廣場內遊走,可觀察了許多人群,凌遊也沒見到廖應慈的蹤影,就在他覺得是廖應慈爽約了,打算給廖應慈打了個電話的時候,只見一個同樣穿著一身運動服的身影,一隻手拎著一個保溫杯,一隻手拿著一副摺疊棋盤,朝著一個涼亭走去。
凌遊站住腳看了一下,便確認了此人正是廖應慈的身影,於是便跟了過去。
就在廖應慈剛剛擺好棋盤放好保溫杯的時候,凌遊便上前笑問道:“不知道能不能手談一局啊。”
廖應慈抬頭看了一眼凌遊,然後笑道:“請。”說著,還朝對面的石凳做了個手勢。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