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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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遊就將在京城裡遇到那個鎮長沈凡的故事與薛亞言講了一遍。
薛亞言聽後,喝了一大口酒,隨後又看了看手裡的酒瓶:“這東西,害人啊。”
凌遊認真的搖了搖頭:“不,害了他的不是酒。”
薛亞言嘆了口氣,伸出酒瓶,凌遊也拿起酒瓶與他碰了碰,薛亞言說道:“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說罷大口喝光了瓶裡的酒。
兩人喝光了兩提酒後,沒辦法開車,可小攤距離薛亞言家不遠,於是兩人一路搭肩往回走著,一路低聲唱著他們大學時期喜歡聽的那首歌。
那個時候的他們很年輕,凌遊還有爺爺疼愛,而這幾年變化很大,凌遊成為了大家長,承擔了對妹妹撫養的責任,也接過了爺爺的那把診椅,可他的心,三年的時間都沒有與三七堂的那把診椅融為一體,他有更大的抱負,他也不甘只是在雲崗的那個小山村度過一生,可他的心裡,又覺得是違背了爺爺的心願。
凌廣白是混過體制的,接觸過大人物的,他知道這裡的水有多深,火有多熱,所以他不希望孫子也攪進去,可凌遊是有雄心的,是有才華的,他不甘是再正常不過的,至於這條路究竟是對是錯,就只能看凌遊怎麼走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二十幾歲的凌遊像是一隻待飛雛鷹,他總歸是要翱翔天際的,小小的雲崗村無法將他困住,日後的他,是要站在更大的政治舞臺上,要用自己堅定的思想信仰,去利國,去利民。
第二日清晨,凌遊早早起床,衝了澡換了一身衣服,見時間還早,就沒有叫醒主臥正熟睡的薛亞言,而是獨自出了門。
去那個燒烤攤前取了車後,他給秦艽發了一條資訊,告訴她起床後聯絡自己,然後就開著車去了郊區魏書陽的家。
等到魏書陽家中的時候,已經早晨七點鐘了,進門後正好趕上了魏書陽在吃早飯。
很多人吃飯的時候都有自己的習慣,有的人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有的人就愛在吃飯的時候聊天,有的人喜歡在吃飯的時候看電影或者電視劇,以促進食慾,而魏書陽最喜歡的則是一手拿書,或是拿報,再一手吃飯,此時的他便戴著一副老花鏡,正一手拿著早報一手吃著清粥小菜。
見是凌游進來,他放下了手裡的報紙眯眼笑道:“你小子,從小就嘴壯,坐下吃飯。”
凌游去洗了個手後,笑著坐了下來:“我心素已閒,清川澹如此。”
凌遊用了一首唐代詩人王維《清溪》一詩中的句子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