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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臉皮厚點唄,還能怎麼辦,追人嘛,就得死皮賴臉點是吧。”
向遠之表示同意,但是這事兒他還真沒做過,道理他都懂,做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做。
許執暉態度太堅決,搞得他也不是特別好上趕著往上湊,但是除此之外,什麼聯絡方式都沒有,也沒其他方法了,真是進退兩難了,向遠之仰著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在家裡憋了幾天,向遠之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吃飯睡覺和翻和許執暉以前的聊天記錄。
葉徐掐著日子怕他在家裡發黴,遵守諾言請他出去吃飯,“新開了一家日料,我朋友說不錯,遠哥咱倆去唄。”
“好啊。”向遠之換了衣服,一出門才發現他沒出來這幾天外面降了溫,涼颼颼的風,他縮著肩膀上了葉徐的車。
葉徐沒眼力見兒地哪壺不開提哪壺,上來就問,“想好怎麼追了沒?”
向遠之呼了他一巴掌,很明顯並沒有想好,“閉嘴吧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向遠之這幾天在醫院清心寡慾的,好不容易減輕了一點被許執暉反覆拒絕的煩躁,被葉徐一句話又給勾起來了。
車停在日料店門口,向遠之下車等著葉徐把車停在停車場,轉身的時候看見門口一個身影一晃而過,很像——許執暉。
他揉了揉眼睛,人就不見了,向遠之懷疑自己是看錯了,這段時間太想許執暉,看誰都像許執暉。
他晃了晃頭,正好葉徐夾著包回來,兩個人一起進去,定了一個包間。
向遠之這段時間吃得比和尚還清淡,冷不丁換了口味,沒吃多少就飽了。
“怎麼了?不合胃口?”
“我好歹是個剛胃出血的人,吃不了這麼多。”
“對對對,那我都吃了。”葉徐悶頭吃飯,向遠之看著他,估計請自己吃飯是個幌子。就是他自己嘴饞想過來嚐嚐。
他從榻榻米上下來,準備去趟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向遠之對著鏡子洗了個手,拿紙巾一根一根擦拭著手上的水珠,一邊擦一邊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前幾天因為病了臉色也變得蠟黃沒有氣色,這幾天好像才好了一點。
向遠之用手蹭了蹭下巴,這段時間也沒心思打理自己,好像泛了一層胡茬,不過好像也沒有太明顯,他正仔細看著,鏡子裡突然多出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向遠之下意識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下一秒他猛得轉過了頭,又看了一眼,直接愣在那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