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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力氣也沒有,渾身上下從燥熱變得發冷,他已經快要神志不清了。
看不見聽不見,好像進入了一個很模糊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是虛影,只在中間撕開一道裂縫,有一束光照進來,他看見了許執暉。
於是他一遍又一遍叫著“哥”。
他說“哥我知道錯了。”
他說“哥你回來吧我會好好愛你。”
他說“哥原諒我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
一行人聽著他的喃喃自語,以往的易感期,向遠之的情緒始終處於一個爆發的臨界點,會暴躁,會怒吼,會摔東西,但如果是那樣的話反倒不讓大家這麼擔心,畢竟和往常都是一樣的。
他現在這幅樣子才最讓人慌亂。
“能不能叫許執暉過來。”
徐施霖看不下去,向葉徐提議,葉徐想起上一次在醫院許執暉乾脆的拒絕,料想就算打一通電話他也不一定會來。
可是向遠之這樣子也沒有別的辦法,萬一許執暉來了呢?也許會有一點幫助。
“我試試吧。”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但是許執暉還是接通了,他的手機24小時不關機,以免有客戶深更半夜心血來潮想要加急拍照。
葉徐聽著他帶著睏意的聲音,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沉默半晌,許執暉看著電話號碼,不確定地問:“是葉徐嗎?”
“許哥是我,抱歉這麼晚打擾你,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許執暉從床上坐起來,“怎麼了?你說。”
“遠哥易感期,他易感期一直反應很強烈,他在叫你的名字,你過來看看他吧。”
許執暉揉了揉太陽穴,“他跟我說過他易感期沒事,挺挺就過去了。”
葉徐一個頭兩個大,“他騙你的吧,他易感期真的……非常痛苦。”葉徐斟酌著措辭,覺得痛苦都已經不夠形容了。
許執暉抿著唇,“讓他打抑制劑吧,不是可以打抑制劑嗎?”
“他對抑制劑免疫,許哥,算我求你,你來看看他,我去接你。”
“葉徐我……”
“許哥,我不是道德綁架,但是遠哥現在這個樣子……他一直抱著你的衣服,手也受傷了流了很多血,他現在……許哥,你就來看看他,一眼就行。”葉徐語無倫次地說著。
“給他找一個Omega,他不是有很多情人嗎?”
“許哥。”葉徐急得快要哭了,“他和你分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