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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讓則自小就在外頭輾轉,旁的功夫不說,看人臉色的本事還是可以的,戚父這點微表情他怎麼可能看不透。
身穿蘇繡旗袍的服務員一離開,略頓了頓,戚父便緩緩從自己的公文包裡將他調查出來的所有資料都推至顧星讓的面前,“顧同學,我並沒有騙你,你要是不信,這些資料都是由我調查出來的,你儘可以看看,甚至我還可以與你一起去做個親子鑑定,醫院方面我只要派人去打個招呼,最遲三天應該就能出結果。”
聞言,顧星讓不著痕跡地挑了下眉,明明是對方心中無法確定想要鑑定一下好徹底明確,卻說成為了取信於他。
也是很有意思了。
這麼想著,顧星讓伸手接過了這份資料就慢騰騰地看了起來。
戚父見他不答話,甚至到現在也沒露出什麼吃驚訝異的神色,似是對他這個父親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這叫男人的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起來。
儘管不停地在心中說服自己這孩子以前過的太苦,甚至還被拐賣過,所以對陌生人抱有警戒心是很正常的,可戚父的心中仍然留下了一塊疙瘩,尤其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將眼前的少年與戚盛進行了全方面的對比之後,疙瘩就更大了。
莫名的,戚父心裡頭,對認回這個兒子好像也沒有那麼熱衷了似的。
與此同時,知味樓下。
一輛黑色的賓利悄無聲息地停靠在了路邊的梧桐樹下。
見到了地方,駕駛座上的司機連忙轉過頭來,恭敬地看向後座戴著一副寬大的黑色墨鏡的女人,“太太,跟蹤的人告訴我,先生應該現在就在知味樓五樓的花開富貴廳裡。”
“我知道了。”
女人伸手就取下了面上的墨鏡,露出一雙美得凌厲的鳳眼來,轉頭,定定地看了知味樓的五樓一眼,“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女人便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挎著一隻珍珠灰的包包,踩著一雙大紅色的高跟鞋,就徑直往知味樓的方向走去。
走在酒店的大堂裡,女人還能繃得住,可一進電梯,女人眼中的怒火便立刻洩了出來。
一個小時前,從那個她一直放在戚兆身旁這麼多年的釘子嘴巴里得知對方這一天提前下了班,卻沒有回家,而是去到他們兒子上學的青川三中,接了一個妖里妖氣的小姑娘,不僅如此,甚至還領著她來知味樓這種地方招搖過市。
因為這個丈夫,就是自己三來的嚴敏,哪裡還顧得上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