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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端的。
沈時搴單膝蹲身,將手上的水杯朝她遞去,散漫的語氣漫不經心,“也不知你怕他什麼。”
祝餚接過喝了兩口,緊張的情緒頓時平復。
她仰著頭,眼尾有些紅,“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因為任何事有糾葛。”
祝餚的脖頸修長且瑩白。
抬頭時,那脆弱的地方像是主動朝沈時搴的面前送。
沈時搴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脖頸。
“祝餚,你身上這每一寸,怎麼這麼會長?”沈時搴伸手撫摸上去,摩挲著她跳動著的主動脈,想吻上去,也想狠狠咬上去。
酥癢感讓祝餚縮了縮脖子,整個人都往後仰。
沈時搴卻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進自己懷裡,低頭吻住她柔軟的唇。
毫無防備的祝餚頭腦發懵地被動承受著。
沈時搴吻得捨不得放開。
他的妻子必須出身名門,剛才霍宵說要安排他相親,他也早做好心理準備,爽快應下。
可此時將這認識不過三天的女人抱在懷裡,心裡竟生出不如娶了她的想法。
但也僅僅只有一瞬間。
他笑自己真是被眼前這人蠱惑了嗎?
聯姻是他逃避不開的責任,聯姻物件需門當戶對,這是聯姻的第一準則。
他現在更該考慮的,是眼前的女人別對他上心,別纏著他。 。
“啪嗒”——
沈時搴將燈開啟,坐到霍宵對面,長腿交疊,身上一股散漫的饜足感,“小叔,什麼事?”
“時搴,年紀也不小了,婚事怎麼考慮的?”霍宵淡淡開口。
“小叔也是來催婚的?”沈時搴掀眸掃去。
霍宵:“你來榕城,應當也知道不單單是為新專案的事吧?”
沈時搴不是傻子,早知道這次來榕城,是沈氏長輩要霍家在榕城替他相親。
出發前一晚,他哥霍時召帶著好友,一起給沈時搴餞行。
霍時召當晚喝了很多酒,最後醉醺醺地拍著沈時搴的肩:“是哥對不起你,將家裡開枝散葉的事,全壓在你身上。”
說這話時,霍時召還緊緊拉著他好友的手。
那個男人,是他哥在牛津時的大學室友。
沈時搴也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家裡長輩催他哥結婚時,每次他哥都厭煩至極,吵得不可開交。
不像他,長輩催他們的,當聽不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