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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指尖捏一下就能死的螞蟻……”
寧泱泱還是笑,彷彿沒聽見祝餚的話。
祝餚出了病房。
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寧泱泱收了笑。
她面目陡然變得猙獰,踉蹌著掙扎坐直起身,將床頭櫃上昂貴的器材全部揮砸在地上,下肢還沒完全恢復的她,也從床上摔下,蹲坐在一片狼藉中又哭又笑,將目手能及的東西全砸了個遍。
直到她已徹底沒了力氣,蜷縮著躺在地上,緊緊抱著膝蓋,像是將自己裹起來的蟬蛹。
寧泱泱閉上眼,面目變得安詳又寧靜:
“為什麼這麼恨你?”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為什麼。”
“希望到了那一天,你不會比我瘋得更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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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霍宵和謝名已經不在。
祝餚一路走出醫院,來到路邊。
此時已近傍晚七點,殘陽將天邊染得一片橘紅,天還沒黑透,路燈已經一盞一盞亮起來,照亮晚歸人腳下的路。
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勉強看清了此時停在她眼前的公交車。
87路。
她上了車,一路回了學校,最後到教師樓前,敲響何教授的門。
“老師……”
“祝餚?”何言穿著圍裙,手裡拿著鍋鏟,“先進來,等我炒完菜。”
祝餚穿上鞋套,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在公交車上想了一路,此時情緒才穩定了下來,只有眼睛還紅紅的,一看便是哭過。 。
祝餚進去後,謝名提醒:“四爺,傷口太深,光是包紮不夠,需要縫針。”
霍宵身形筆挺,站在病房前,黑色挺括的西裝在醫院滿走廊的純白色裡,顯得格外深沉。
他凝視著病房已關上的門半晌後,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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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餚進了病房。
寧泱泱面色蒼白地靠坐在床邊,鼻子上包紮著厚厚的紗布,唇邊扯著笑,“坐,站著幹嘛,別客氣啊。”
看得出來,她心情相當不錯。
祝餚坐到床旁的椅子上,“寧小姐,對不起。”
“你在對不起什麼?”寧泱泱笑了笑,“一個手術而已,我最不怕的就是做手術。”
祝餚疑惑抬頭,對上寧泱泱的視線。
寧泱泱笑得更肆意,“祝餚,上次我毀你清白,這次我毀你名聲,你是受害人啊,你說什麼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