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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悅耳的聲線裡,是沉沉的委屈:
“祝餚,今天小叔扶著腰,跟你說了什麼?”
“他有叫你回頭嗎?”
“他是不是又讓你離我遠一些?”
“你喜歡他那麼多年,你會聽他的離開我嗎?”
沈時搴醉醺醺出了包間,就見到兩
人親密地站在一起,小叔扶著祝餚的腰。
他當時心臟頓時像被水燒著,沸騰得快要炸開,血液全往頭上湧,想衝上去扯開兩人。
沈時搴一連串的問,讓祝餚有些發懵,卻也下意識回道:“沒有,我今天沒有和他說幾句話。”
“我不信。”沈時搴難受地掐了一把祝餚的腰。
祝餚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明明疼的是祝餚,可聲線更啞更難過的,是沈時搴。
他啞著聲音,說話醉醺醺,迷迷糊糊:“我今天原本想衝過去,可我怕……”
“我身上還貼身揣著結婚證。”
“今天我好不容易才和你領了證,我怕惹你生氣,你反悔,又要和我離婚。”
祝餚說得清清楚楚,沈時搴也明明白白。
祝餚不過是為了求庇護和他結婚。
能結,自然也能離。
“我怎麼會……”祝餚聽得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又心疼。
沈時搴像是忽略掉了周圍所有聲音,只自顧自地委屈道:
“明明拿了結婚證,我該開心的,但我現在更怕了……”
“‘沈太太’的稱呼,一點都不牢靠,只靠一張結婚證,一點都不牢靠!”
“明天小叔訂婚宴,我比他都急,為什麼明天只是訂婚,想他趕緊和那姓寧的結婚領證鎖死一輩子!”
“如果哪天你突然要和我離婚,轉頭吃了小叔這棵回頭草,我還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我就……”
“你就怎麼?”祝餚心裡咯噔一下。
被酒精和心酸浸泡得理智全無的沈時搴,抬起線條完美的下頜,盯著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祝餚。
此時,他眼底朦朧的神色脆弱又迷人,男色昭昭。
卻散漫不羈又兇狠地威脅道:
“我就哭死在你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