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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窗外。
小叔不太對。
一切都太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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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哥哥,你說,郎騎竹馬來的下一句是什麼?”
小女孩圓乎乎的臉龐,擱在桌上。
白嫩的一雙小手,搭在桌邊。
初夏的微風正好,吹動薄紗的窗簾,也吹動小女孩細碎而軟的髮梢。
她揚唇笑著,張揚明媚,一雙大而烏黑的眼眨啊眨,可愛又招人喜歡。
“我在讀書,別鬧。”
十二歲的少年,脊背很薄,假裝生氣也裝不出幾分樣子,嗓音間是稚嫩的少年氣。
少年拿著《資本論》,目光專注而明銳。
不願被打擾,乾脆起身,往後院去。
清晨的光暈溫和,晨光拉長少年挺拔瘦削的身影。
小女孩踩著少年的影子,樂呵呵地跟在他身後。
他每走一步。
她便走一步。
整整一個小時,她也玩得樂此不疲。
晨光太過溫旭宜人。
小女孩累了,坐到涼亭裡,趴在石桌上,不過幾秒,便睏倦地睡去。
她越睡越沉,腦袋漸漸往桌邊滑。
眼見小腦袋要掉下桌去。
一隻手穩穩接住她,扶住她的小臉。
小女孩睜開眼,對上少年明澈清朗的眸。
她睡得迷迷糊糊,雙眸裡是散不盡的睏意,咧開嘴笑著嘟囔:
“喂,宵哥哥,你說啊,郎騎竹馬來的下一句是什麼?”
“郎騎竹馬來的下一句是什麼?”
“下一句是什麼?”
“宵哥哥……”
霍宵睜開眼。
靜謐的病房內,只有心電檢測儀輕緩的聲音。
門外,值守在他病房外的人,在悄聲聊著天解悶。
時不時,也有匆匆路過查房的大夫的腳步聲。
深夜裡,好靜。
和那時一樣。
周遭安然又靜謐,只有他和她。
這是一個他已經做了千次萬次的夢,每次夢中都會戛然而止。
霍宵轉頭,看向病房的窗外,夜空如墨一樣黑,和他冷白手腕上暗沉的佛珠一般。
他深邃眸底漸漸有了血絲,眼眶溼潤。
“下一句……”
“是繞床弄青梅。”
少年時未曾給你的迴響,你那天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