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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提到你的語氣和表情，就是挺在意你的。”
程安寧也算是閱男無數了，還親自閱過了周靳聲這種男人，她還是有話語權的，“你阿姨這件事，我覺得你實在沒辦法了，可以找沈景宸聊聊。”
“我的意思是，沈景宸起碼身份擺在那，他來處理，會比你成熟有分量，槍打出頭鳥，我也不想你有事，這是我的私心。”
溫眠都明白，她只能說：“我不敢賭。”
“為什麼？”
“牽扯太多，而且，我和沈景宸已經鬧掰了。”
程安寧不自覺瞪大了眼，“鬧、鬧掰了？”
“我和沈景宸的情況不一樣，他姐姐當初是介入了我母親的婚姻，我母親生病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他們刺激的，這些年我很努力和沈徵月和平相處，可直到她懷孕，我發現沒辦法，我厭惡我爸，我也不喜歡她。”
溫眠攥緊手指，任由指甲深陷掌心裡，“每次看見沈景宸，我就會想起我媽媽以前經歷的那些痛苦，更可笑的是，我媽媽是曾經教過沈景宸和沈徵月的老師。”
她的情緒終於在程安寧面前流露出來，
“我知道沈徵月有可能出軌做對不起我爸的事時，我首先不是擔心我爸，而是擔心我媽媽會再次被捲入進來。我反而覺得我爸挺活該的，誰讓他不當人。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挺陰暗的，卻控制不了……”
程安寧趕緊出聲安慰，“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上一代的錯誤，你也是受害者，眠眠，我要是你，我的想法更陰暗，我還想把這事曝光，讓他們丟人現眼！但你不能……”
她要顧慮的太多。
溫眠心裡壓抑的厲害，“寧寧，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卓岸，誰都別說。”
“放心，我嘴巴可嚴了。”程安寧自嘲一笑，“那我們倆算某種程度上的難兄難弟了，都挺倒黴的。”
溫眠慘淡一笑。
“那你之後打算怎麼辦？不找沈景宸的話，我怕你一個人……”
溫眠說：“走一步看一步，以後都說不準。也許我會冷眼旁觀，等孩子生下來找機會驗DNA，不是我爸的，那我就看熱鬧，不管不問。”
溫眠越說越覺得自己挺壞的，心裡真的很陰暗。
到了溫家門口，程安寧停好車，說：“我要是你，肯定沉不住氣，不過這樣也好，你別摻和太深，當做不知道是最安全的。”
“嗯。”
“那好了，有什麼事隨時隨地找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