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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帶著些許期待的說:“待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管。”便先一步進了屋,留著無月痕跟在他身後一臉無奈。
“兩位客官,看樣子舟車勞頓,是打算在咱這歇下了?”兩人一進屋,便有一賊眉鼠目,八字鬍的小二上前迎接。謝清歌撇了那小二一眼,哼了一聲,側身不再理會,“不知店家這可還有房間?”無月痕上前一步問那小二,“哎~客官今個趕巧,還有兩間房。”
“哼~那還真是巧得很啊,不過,我和我大哥睡一間房就好。”謝清歌不等無月痕開口搶先說道,還一個勁的看無月痕,似乎在等著他的肯定。
無月痕覺著好笑,又不能表態,只得回應小二:“我小弟生性魯莽了些,在外我們都是住一起的,敢問店家可有供兩人下榻的房間?”
“這……”小二故作為難的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櫃檯算賬的掌櫃,“咱們點的床雖不是有多寬敞,兩個人擠擠還是夠的,您看?”
“那就一間房就好了。”還不等無月痕回答,謝清歌有搶先答道。
“好咧,客官咱們樓上請,”小二說話間,引著他們上樓去,無月痕心中雖是不解,也不表露分毫,“客官,這風塵僕僕的,可需飯食啊?”
“我和大哥此次多番辛勞,就弄兩碟菜,一罈酒。”
……
花好月圓夜,殺人磨刀石。
‘砰’的一聲門開了,不小的聲音並未驚擾到床榻上的兩人,“呵,睡得還真死,死到臨頭到不知道。”說話的人在黑暗中都藏不住那對冒著精光的鼠眼,不是那卑躬屈膝的店小二,還能是誰。
此時,他一手拿匕首,一手捻了捻他的八字鬍,嘴角彎翹的厲害,一張鼠臉在黑暗中到真像是一隻成了精的耗子,他一步步走向床邊,一把掀起床簾,抬手毫不猶豫的連刺了幾刀,起初的衝動過後,他很快地反應過來,匕首刺下去的地方太軟,就算有被子,也不至於不像人,連刺幾刀被子都爛了,卻沒有血味,更沒有想象中噴射而出的血液,心裡暗驚,‘不好’待他轉身要逃,只感覺有利刃擦劃頸項而過,立馬戰住,不敢再妄動。
血液從傷口滲出,滑進衣領,血腥味在空中蔓延,一張鼠目瞪得老大,有些不可思議,也有些許不甘,更多的則是瞭然的神色,儘管利劍抵喉,也沒有絲毫懼色。
“哼,我就說這是一間黑店吧。”謝清歌看危險解除,從房間一隅蹦躂出來,在無月痕身邊洋洋得意地說。
“除了我們,你之前可還曾還過他人?”無月痕見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