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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痕遠遠的看見這一幕,也是驚的目瞪口呆,謝清歌卻是毫不避諱,衝他招了招手,“真是來的早,不去來的巧。”
南宮羽見到無月痕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馬衝了過去,“既然無公子來了,那我也就告辭了。”
“南宮羽,這兔子還沒吃呢!”
南宮羽看了眼滿地血腥,嚇的急忙擺擺手,臉色慘白的跑開了,無月痕只好走過去,接手謝清歌手中的活,“什麼時候會烤兔子了?”
“以前我總和我爹在路上奔波,也就學了些。”謝清歌不以為意的繼續撥弄柴堆,不一會兒就有一股青煙冒了出來,那堆柴火也燃了起來。
“你以前也是自己弄?”無月痕將洗乾淨的兔子放好,坐在謝清歌邊上,現在只需等待那兔子自己熟了便好,現在空閒下來,不禁好奇他以前到底過的什麼日子,明明不染片塵,卻又入得了世,又不在世中。
無月痕抬手幫他整了整耳垂便的髮絲,謝清歌抬袖擦了擦汗,“以前就我和我爹兩人,自然是親力親為了,也得虧如此,你才能嚐到如此美味了,以前除了我爹,也就我妹妹嘗過,現在倒是便宜你了。”
“你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謝家乃是名門望族,世家的少爺,還需自己殺生做飯?那裡是個公子的樣子。
謝清歌弄好一切,在無月痕邊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便坐了下來,邊說邊撫平身上的褶皺,“我以前,怎麼說呢……你知道那些四海為家的浪子吧?我就是那樣,我在不足六歲時,就跟著爹到處走,不到年下不著家的。”
看著謝清歌認真的神色,無月痕突然明白了為何這人會那般愛惜衣物,自己眼中的那個世家公子,不過是個假的罷了,而他本身從未將自己當做那樣的人。
“我還以為你會是做在家中錦衣玉食的公子,出入江湖也不過是少年心性,看來是我淺薄了。”無月痕不知可否的笑笑,若非見過他最落魄時也這般坦然的姿態,他大抵不會信這些。
“誰出門在外會拖家帶口的,反正我是不會,我爹唉,算了吧,他帶我一個都是飢不果腹的。”謝清歌一想到謝父在外面帶著假鬍子到處給人看面相治病的樣子,活脫脫像個江湖騙子,可那也沒辦法,若是打著謝家的名頭,等著他們的還指不定是什麼,就連醫術都不能打響了,想起那段日子,到像是在逃命一般。
謝清歌撇撇嘴,將兔子翻了個身,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瓷瓶,隨意給兔子澆了個通透,又放了回去,“你就等著嚐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