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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說吧,你們這壇酒要多少銀子?”哼,這天地下,就沒有我玉凌璟給不起的價,這壇酒我要定了。
“這壇酒我們不賣!”糰子像是受到侮辱一般,橫著脖子回了一聲,“這兒,有你說話的分麼?”玉凌璟還未說話,一柄短劍早已架在了糰子的脖頸之上。
丸子擦擦臉上的汗水,“二位息怒,二位息怒,這事兒,我們做不了主,還得問問我家少爺。”
“還以為是個什麼東西,原來是條狗啊。”玉凌璟也是嘴上不饒人,“你們家公子呢?”
“不就是壇酒麼?二位想要,就拿去吧,還什麼賣不賣的,多少銀子的,我送給二位了。”在丸子的幾番催促之下,葉雨終於抬起了頭。
玉凌璟看著眼前膚色暗黃,凹凸不平,右眼還有一大塊黑色胎記,聲音低沉奇怪的男人,‘這世上還有這麼醜的東西?還是我家紅玉最美了。’,玉凌璟看著他只皺眉頭,立馬撇開眼去,“那酒我們就拿走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拿起桌上的酒就走。
紅玉看著眼前樣貌奇特的男人,不似那麼真實,‘髮根微黃的……土塊?仔細一看這人也真是面熟,想誰?……葉雨?!’
‘她怎麼還不走啊,快堅持不住了。’葉雨滿臉堆笑,額上的黃色痘痘在褶皺裡掙扎要不要落下。
“紅玉,我們要走了啊。”玉凌璟在門外等了半天,也不見紅玉出來,只得探頭張望。
紅玉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挽起若有若無的笑容,看的葉雨心裡直發毛,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紅玉,你剛才看什麼呢?那個醜東西麼?”紅玉接過玉凌璟懷裡的兩壇酒,“嗯,醜東西。”
“無兄一直這副溫潤如玉、謙謙公子的模樣,真是容易迷惑人心。”謝清歌看他煞是無趣,一個人只要把自己壓抑成什麼樣子,才會一直戴著面具示人?
“謝郎何出此言?”無月痕拿起路邊一個牛鬼蛇神的面具,遞到謝清歌面前,“這副馬面倒是與謝郎相配。”
“那這副蛇面一定是無兄的化身了。”謝清歌也不甘示弱的拿起牛型面具,隔空戴在無月痕面上。
“二位爺真是兄弟情深。”擺攤的人趁機插上一句,太陽偏西,賣了這筆就回家抱孩子去咯。
“既然無兄喜歡,那就拿上吧。”謝清歌放下幾枚銅板,將牛面給無月痕帶上,拿過他手中的馬面,戴在自己頭上,“這樣我們就是令人害怕的牛頭馬面。”
“不,應該是除惡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