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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角落裡那個不起眼的保姆的視線,我斂眸,濃密的睫毛顫了顫。
“陸少,您還是放我下來吧,我不想被人誤會。”
此話一出,許柔猛地瞪了我一眼。
我配合的瑟縮起身子,深諳該如何進一步激怒她。
許柔的牙咬的咯咯直響,但她到底還是理智勝過了衝動,深吸口氣沒再對我動手。
就在此時,陸瑾墨忽然開口。
他居高臨下的掃視一圈,冷冷說道:“你們是許柔的人還是陸家的人?”
他的語氣不重卻頗有威嚴。
傭人們這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站錯了隊,紛紛跪下求饒。
他這話無疑是當眾打許柔的臉,許柔聽後臉色瞬間變得比吃了死蒼蠅還難看。
她不過是陸老爺子安排給陸瑾墨的聯姻物件,饒是兩家人已經定下了婚約,但她還不夠格做陸家的女主人。
她面子上掛不住,硬著頭皮說道:“就算東西不是她偷的,但她一個家教哪來那麼多錢買這麼貴的鋼筆?”
這支鋼筆由大師訂製全球限量十支,去年拍賣的那支都已經被炒到了兩百萬,她要是真有這麼多錢何必來當家教!
我抬頭看向陸瑾墨,溼漉漉的眼睛裡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看來許小姐為了把我趕走無論如何都會把髒水潑到我身上,我雖然窮但也不至於受這種侮辱,陸先生,雖然我沒有給三少爺講課,但我來了就要收費,麻煩您把今天的費用結算給我,我這就走。”
我以退為進,後背挺直不卑不亢的應對著他們。
“嗤,一個家教而已,難不成瑾墨還會為了你影響我們的關係?”許柔不屑一笑。
她並非看不出我的心思,不過是太自以為是,從始至終沒把我當成敵人。
我聽到她的話,擠出個難看的笑容,就像是被她羞辱卻又不得不強撐著一樣。
然而我的心裡卻無比興奮,眼睜睜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莽撞一步步走進我精心設好的圈套。
“鬧夠了沒?”陸瑾墨皺起眉,態度突然變的強硬,“給她道歉。”
許柔驚訝的半張著嘴,顯然沒想到他真會做到這一步。
“許小姐,你可以侮辱我,但那支鋼筆是我爸爸的遺物,求你還給我。”
我緊緊攥著衣角,怯怯開口。
我的身世在求職簡歷上寫的很清楚。
家道中落父母雙亡,為了救重病的姑母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