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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信不信、用不用和她都沒關係。
我出門時,碰到了剛剛離開的陸承安,他在這裡許久,想必是在等我。
他目光陰沉,滿臉複雜的看著我,“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你說對吧,林家大小姐?”
“林家主最寵愛的女兒。”
他笑的張揚,將我看穿。
“據我所知,林家的醫院西醫是最好的,研製出的藥,也湊合,你倒是特立獨行,學中醫。”
我淡淡一笑,眉眼彎彎,笑起來格外清純,林家的確是不會中醫的,研究的也都是西醫。
但我不一樣,五歲那年,我被查出得了某種重病,幾乎是不治之症,我爸媽在外網尋了很多名醫,釋出了數不盡的求救帖子,只要有人能救我,多少錢都無所謂。
一年兩年三年……
直到我十歲那年,一個女人找上了我爸媽。
也是這一年,我拜了師。
成了師傅一生中唯一的弟子。
可是後來,他卻失蹤了。
我找了她八年。
可如今依舊沒有半點線索。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承安少爺過獎了。”
他勾唇一笑,和我並排走著。
“你知道蘭丁花的花語嗎?”
“贖罪?”
“對,姐姐還真是見多識廣。”
這聲姐姐叫的格外好聽,清脆利落,又帶著些許少年感。
“挺好,我有一個疑問,你給她下毒,陸景墨知道了,不會找你麻煩嗎。”
“這次也許會吧。”
這一家子還真是臥虎藏龍,比我想象中的要亂的多。
“姐姐,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我給她下了毒,可不止蘭丁花一種。”
“是嗎?”
我笑的甜美,絲毫不在乎。
“對,你的中藥調理不僅不會起到任何作用,還會加速那個女人的死亡。”
“她已經要死了。”
“姐姐,不用救這種人。”
他眼神堅定,似乎對自己格外的自信。
“是嗎?可我不想讓你背上殺人犯的罪名,怎麼辦呢?”
我輕笑,慢慢的湊近他,此時離他的臉只有不到五指的距離。
“你就這麼確定我的治療沒用?”
他後踢一步,得清了清嗓子,明確地回答道:“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