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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話,不可能查不到許柔的所作所為,也不可能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雖然說陸家老宅是沒有安插監控的,而且也沒有什麼目擊證人,但如果是陸景墨想的話。
不可能查不到。
“查不到。”
我眉頭微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是陸總不想幫我,還是真的查不到。”
光憑陸景墨的能力,不可能連一點點證據都查不到。
但看著陸景墨這副認真的神態,我便也放棄了。
其實這樣也好。
如果這麼輕輕鬆鬆的讓許柔就這樣進去吃免費的牢飯也不是我所願意的。
我要的是血債血償。
要的是她給我父母賠命,不得好死。
如果陸景墨不幫我的話,這筆賬我就先記著,也不指望他了。
他靠近我,將我扶了起來,腦袋微微傳來疼痛,被緊緊的纏著紗布,可想而知傷勢有多嚴重。
聽陸景墨說我昏迷了很多天,距離陸老爺子的生日已經過去大概有一週左右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一切,許柔是對我痛下殺手的,如果知道我沒死她又會是什麼心情?
“我想出院。”
“不行,聽話,你現在傷勢還沒好。”
這是陸景墨第一次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跟我講話。
我調侃的笑了笑,“陸總今天倒是和往常格外的不一樣。”
“只不過我很想問,在你發現我躺在血泊中的那一瞬間,有沒有一刻是擔心我真的會死。”
他猶豫了片刻也沒有說話。
直到我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他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個字:“有。”
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個字後,我居然有幾分高興。
“就沒事了,我以為陸總他心裡從來都沒我呢。”
“有這個字,我嫁給你也不虧。”
他有些無語,在眼神中又多少透露著幾分寵溺,我一時間有些看不透他。
他找人給我端來了吃食,無微不至的照顧我。
眼睛周圍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濃重黑眼圈。
我能回憶起他在我昏迷時在我旁邊對我說的話。
但大部分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他看我乖乖吃完,便準備話也不說的,朝門口走去。
我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瞬時委屈上了。?
“陸總,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