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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摁頭自己天天當舔狗,白吃屎了。
“我已經說了,我害怕你。”茸邇揣摩出他心思,調整態度,“你太精明,老辣,我騙不過你,就像警察抓小偷,小偷寧願坐牢,也不想跟警察在審訊室,天天被盤問審查。”
男人一動不動,凝望了她一會兒,忽然起身捉住她,“只是不喜歡被懷疑?”
茸邇不喜歡他的多了,但坦誠不是一下全倒出來,一句真話說出來是真誠,全部真話倒出來是刨墳。
“你喜歡?”茸邇避開回答,“之前簡夫人和你妹妹懷疑你,你喜歡?”
簡柏沅望著她這副針鋒相對的模樣,他厭惡她說謊,可真話與謊言一樣,並不中聽。
“喝不下雞湯,有些板栗糕。”他頓一下,補充,“和記的。”
茸邇一愣,“哪個和記?”
“環城路回民街。”簡柏沅面容淡淡,彷彿今日矛盾都揭過,“你那次請假去買的那一家。”
茸邇窒息了,盯著他眉眼,分不清他這是新一輪威嚇,還是在試探。
那天她先交待老闆做糕點,乘排隊的功夫去黑診所產檢,中間相隔一條街。是他查沈黎川的人,發現什麼了?
茸邇維持新立的“真實性”人設,“我晚上不吃發胖的糖油混合物。”
“吃。”簡柏沅開啟盒子,“吃胖了有人要你。”
茸邇一時看著甜膩的糕點,都裹滿了毒藥,如鯁在喉,又噁心至極。
………………
翌日早餐後,簡父陪著簡母在花園剪花枝。
“菲菲打電話喊非洲太熱了,五星級酒店的環境都比不上國外連鎖宜家,她想回來。”
簡父不當回事,“那就回來,黎川創業本來就難,菲菲懷著孕,只會分他精力。”
簡母插花動作凝滯,看著簡父一副風輕雲淡模樣,哭笑不得,“是不是你們這些商海浮沉的男人,都聰明,老成練達,萬事舉重若輕。”
這稱讚,在簡母這可不常有,簡父放下剪刀,“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