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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謀完全不知道王梓詔在說什麼,他其實也不關心王梓詔在說什麼,他只知道,他和眼前這個人在挑戰他無法容忍的底線。
陳綿綿是他不能觸碰的禁忌,原飛槐更是他一觸即死的逆鱗。
王梓詔眼中的輕蔑更甚,和陳謀對他的憤怒比起來,他對陳謀更多的是一種不屑,因為根據他的調查結果,陳謀和原飛槐最多談了三四年,而且在這期間,兩人間的摩擦不斷,完全不像他們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那麼伉儷情深。
王梓詔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卡,擺到了桌子上,他道:“這裡是一百萬,我不但可以幫你找到和陳綿綿配型成功的人,還能為你支付手術的錢,不過……如果你拿下這筆錢,就還得幫我點其他的幫。”
陳謀在王梓詔說話的時候,咕隆咕隆的把面前的咖啡一口氣全喝光了。若是放在還沒被原飛槐調丨教的時候,他能在王梓詔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把他揍的個滿臉開花。
但是現在很好,陳謀一想出手,腦海裡浮現的就是原飛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十分不情願的冷靜了下來。
一杯咖啡下肚,陳謀算是理清了現狀,他冷冷道:“如果今天原飛槐也跟來了,你也會在他的面前這麼說?”
王梓詔道:“當然,不過若是他來了,此時做選擇的那個人,就會是原飛槐了……你也該慶幸他沒跟來,不然你就拿不到這筆錢了。”
陳謀道:“還有什麼想說的,一起說了吧。”
王梓詔似乎篤定了陳謀會同他交易,所以態度也越發的輕慢,他道:“你配不上原飛槐,拿上這筆錢,早點離開他,對你和他都好。”
陳謀道:“我不配不上他?”
王梓詔笑著點了點頭。
陳謀把桌上的卡拿到了手上,然後他站了起來,就在王梓詔以為他會拿著卡應下自己的要求,然後轉身走人的時候,陳謀卻一個用力把卡直接掰斷了——掰成了幾個小塊,然後紛紛揚揚的灑在了王梓詔面前的咖啡裡。
王梓詔臉色一變,還未說什麼,便被陳謀提著衣領直接扯到了面前。
王梓詔雖然經常去健身房,但和每天都和原飛槐較勁的陳謀卻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於是他便只能像只無力的雞一樣,在陳謀的手裡無比狼狽的掙扎。
陳謀重重的捏住了王梓詔的肩膀,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王梓詔,要是我妹妹死了,我他媽的要你給她陪葬,至於原飛槐——你想得到他?拿命來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