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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抿了抿唇角,欲言又止,這次沒有很快回答,而是將兩手背到身後,想好了才說:“慌了唄,六神無主嘛。基本上房子有什麼問題,需要清理什麼大件垃圾,她都是先打給我的,我給她叫人幫忙,所以習慣了吧。”
他被何川舟審視得很不自在,挪開視線,發現邵知新也在邊上眯著一雙眼睛盯他。
邵知新那張圓臉顯然沒什麼威懾力,青年反而定下心,從容地對何川舟道:“反正跟我沒關係。我基本上要麼在門口值班,要麼回家裡休息,監控都可以找得到的。”
何川舟全程表情沒什麼變化,彷彿只是在進行機械性的問詢:“我知道了。有需要再找你協助調查。身份證給我看一眼。”
“我沒帶,在保安室。手機裡的證件可以不?剛剛那個警官看過了呀。”
“你在哪裡值班?固定還是流動?”
青年說:“東北區那個出入口。我一般都是在那裡。”
何川舟:“嗯。籤個字就可以了。”
青年聽見這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隨即欣喜試探道:“那我可以回去了?”
何川舟揮揮手道:“回吧。保持電話暢通。”
青年將信將疑,火速進了電梯。
見他離開,何川舟把筆夾在扉頁上,問道:“保潔呢?”
“說是被嚇到了,心臟有點不舒服,我們看她真的快暈倒了,送附近醫院檢查去了。”民警說,“她的反應不像是裝的,口供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何川舟應了聲表示自己知道,說:“辛苦了,你忙去吧。”
邵知新湊到何川舟耳邊,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何隊,我覺得那兩個人有點兒問題。沒那麼簡單。”
他的意思是,要不要把人帶到分局問話,或者找人看著他們以免跑路。
卻見何川舟一言難盡地回頭瞥他,沒做評價,徑直走了。
邵知新無辜站在原地,總覺得她剛才的眼神裡包含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於是又拉著恰好路過的徐鈺悄悄說了一遍。
徐鈺身形微微後仰,同樣跟他耳語道:“何隊的意思應該是,不要在不安全的現場說那麼明顯的廢話。”
邵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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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被法醫帶走。等幾人勘查完現場,走訪了幾位鄰居,時間已經太晚了,先趕回分局開會討論。
邵知新坐在汽車後排,閉著眼睛認真回顧今天晚上的問話,一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