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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難掌握本領。”
說著,重慶大長公主很熱情的叫宮人拿來紙筆,將做酥油泡螺的方法一五一十寫下來,交給張羨齡。
回到坤寧宮,張羨齡望著寫有酥油泡螺做法的方子,微微有些出神。
她想起周太皇太后白日裡說的話,以及在重慶大長公主臉上一閃而過的苦澀。難道說,做父母的,一定會有自己格外偏愛的孩子麼?
明明重慶大長公主已經做得那麼好了,周太皇太后心心念唸的,卻還是先帝和崇王。
熟悉的時候,張羨齡同周姑姑提起白日裡所見之事,有些憤憤不平:“皇祖母怎麼能當著大長公主的面,說她格外偏愛先帝和崇王呢?”
周姑姑倒不覺得有什麼:“先帝已駕鶴西去,崇王又遠在天邊,周老孃娘偏疼兩個兒子有什麼不對?”
“可也不能當著女兒的面說這話呀!”
“做女兒的,心裡也知道呀。”周姑姑替她卸下鳳釵,“譬如奴婢家裡,奴婢的孃親也格外疼兒子,她送奴婢進宮,就是為了得到銀子,好讓哥哥弟弟能開蒙唸書。”
“你就不怨?”
“怨是怨過的,不過那畢竟是爹孃。再說,畢竟女兒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人了。要不怎麼說,生兒弄璋,生女弄瓦呢?”
“這樣不對的!”
張羨齡很氣憤,想要解釋了一番道理,卻見周姑姑一臉的茫然。
她不知道娘娘為何生氣,卻下意識的請罪。
“奴婢說錯話了,請娘娘息怒。”
張羨齡看著周姑姑,搖了搖頭:“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快起來。”
她望著窗外漸漸黑下來的蒼穹,心裡的落寞也同夜色一般,逐漸蔓延開來,有一種沉在水裡的無力感。
直到提起筆,將“和光同塵,與時舒捲”反反覆覆抄寫了好多次,張羨齡心裡那一股氣方才漸漸平息。
這時朱祐樘過來,將手搭在她肩上:“笑笑,我有一個驚喜要說給你聽。”
“什麼驚喜?”張羨齡側過身,看著他。
“明日,你孃親金氏會帶著你的兩個弟弟,來坤寧宮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