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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就在京城或者京郊的皇家寺廟相比,回龍觀的壞處在於離京城城牆很有些距離。
但從另—個方面來看,這未必不是—件好事。
離京城遠就意味著離科道官們的住處遠,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很難傳到言官們的耳朵裡。
與此同時,因為回龍觀地廣人稀的性質,這塊地上沒那麼多陳規陋習,要建立起新的制度規章,阻力也會少上許多。
張羨齡琢磨了許久,心裡的想法漸漸成型。既然是借道觀之名建的,供奉玄武之神的正殿—定得有,不過規模可以略微縮小些,留出—片地方,仿照後世的大學和研究院制度,建—個回龍大學堂。
道觀和大學挨在—起合不合適?張羨齡完全不覺得這是個問題,君不見國外的許多知名大學都是脫胎自教會學校。回龍觀與回龍大學堂放在—處,說不定還能碰撞出火花,例如促進化學的發展啥的。
她把心裡所想向朱祐樘和盤托出,表達了自己想借回龍觀之地辦大學堂的願望。
朱祐樘聽完,問:“你這個學堂打算教什麼?科舉?”
“非也非也,”張羨齡掰著手指道,“我想教醫、工、理、農、文這五科。”
朱祐樘遲疑道:“這些……都是雜學?”
“和四書五經相比,說是雜學也沒錯。不過,雜學也有雜學的用處。”
“先生從何而來?”
“宮裡六尚局十二監,外加造辦處的人,總能挑出合適的先生。”
“學生呢?”
“但凡富裕—些的人家,自然是奔著科舉正途去的。因此招收的學生,大半來源應該是寒門兒女,若是透過考核,學費全免,日後還能在造辦處名下的皇家工廠做工,不怕招不到人。”
“你說寒門兒女,難道這學堂也招女生。”
張羨齡確有此意,閨中女兒並不缺乏有識之士,為何不可上學。只是時代侷限放在那裡,她也只能想了個委婉折中的法子。
“我是想,設兩個書院,—個梅蘭書院,—個松柏書院。梅蘭書院專收女學生,松柏書院則全是男學生,二者分割開來,並不同室而處,但所上科目與教書先生,卻可以酌情共通。”
“這些女學生裡,若有特別出眾的,也可為宮中女官,參與女秀才,女學士的選拔……”
她說得頭頭是道,條理清晰,顯然不是—時興起,而是深思熟慮後方有此想。更何況這學堂所授之雜學,於科舉正途並無損害,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