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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的?”劉鳳姐問。
“我親手抓的。”朱厚照拉起衣袖,向她撒嬌,“為了抓螢火蟲,我給蚊子做了一頓好飯呢!”
“癢不癢?”
“有點。”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見屋裡劉良喊話:“閨女,是誰啊?”
劉鳳姐頓了一下,才回道:“是鄰家女小彩,之前東西落在咱們這兒了。”
“那趕緊找給人家,這麼晚了。”
“知道啦。”
劉鳳姐與朱厚照對視一眼,無聲無息的笑起來。
朱厚照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那……我走了。”
“等一等。”
劉鳳姐轉身進屋,很快,拿出了一盒藥膏。
“回去拿這個抹一抹。”
朱厚照回屋後,抱著那藥膏睡了一夜。
臨行那一日,朱厚照一如往常點了一碗羊雜粉。
人很多,劉鳳姐在灶臺、桌子、櫃檯之間穿梭,像只小蝴蝶。
吃完羊雜粉,朱厚照卻久久未動。
等到吃早膳的人一個一個散去,劉鳳姐在他對面坐下,倒了杯水喝:“怎麼?今天不用去做訓練麼?”
她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叫朱壽低階武官。
朱厚照撫了撫她肩上的一絲落髮,道“鳳姐,我要回家去了。”
劉鳳姐手中的粗陶杯懸在半空中,好一會兒,才放下。
“幾時走?”
“明日。”
她點了點頭,面無表情道:“祝君一路順風。”
說著,劉鳳姐起身就要走,然而朱厚照卻拉住她的衣袖。
“我……待我稟明爹孃,你可願隨我一起回家去?”
劉鳳姐回頭看他,眸色複雜。說實話,以她家裡的條件,要嫁一個武官,實在是高攀了。
“我不做妾的。”
朱厚照很認真地同她說:“是朱壽唯一的夫人。”
“你說話作數麼?”劉鳳姐輕聲問。
朱厚照沉默了下來。
劉鳳姐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笑了一笑,轉身離去。
第二天清晨,朱厚照常常坐的那個位置空了下來。
劉鳳姐望著空蕩蕩的椅子,只覺自己的心裡也空了一塊。
忙碌了一整日,到傍晚,有一個面熟的武官進門,交給了劉鳳姐一個木匣。
“這是小爺留給姑娘的,他說,此去若能說服爹孃,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