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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的厲害模樣。”
我也有些得意：“你喜不喜歡這些？喜歡的話我就送你，不喜歡就賞別人了。”
蕭星沉欣然道：“當然喜歡，多謝。”
他命自己小廝把這些東西好生抬回府裡去，笑道：“收了你這麼一份大禮，明兒我那邊擺酒回請你。”
我點頭：“好啊，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
蕭星沉有些躊躇：“要不，你還是現在問吧？不然回去後我怕是一晚上要睡不好。”
我嗤笑：“蕭首輔向來行事滴水不漏，居然也會有這般不安的時候？”
蕭星沉笑：“在別人面前倒是毫無破綻，唯獨在你面前，時常底氣不足。”
我和他向來很少繞彎子，索性直說了：“我聽父皇說，你在扶持五哥？”
“這麼大的事為何不來對我說，還得從別人口中聽到，難不成我們已經疏遠至此了嗎？”
蕭星沉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件事。”
我察覺到不對：“難道，你還有隱瞞我更大的事？”
蕭星沉笑著搖頭：“當然不是。關於五皇子的事，我可以解釋：我並沒有扶持他，不過是不想站隊其他皇子罷了。”
就連剛才護著她和她一唱一和的那些人，此時也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沾惹這種致命的話題，甚至連求情也不敢。
母后也是，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只是一句含糊的和稀泥。
“令月，你嫂子她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搭理母后，悠悠然看著太子妃的額頭都磕紅了快要流血，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
“是呢，我想太子妃只是人愚鈍糊塗了點，倒不是真的有謀反之心。”
“你說是嗎，嫂子？”
王曼霜看向我的眼神那一瞬間帶上了濃濃的殺氣。
她知道，若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這一點，她這個太子妃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形象，就要被毀大半了。
以後一提到她的名字，想到的不再是得體大方，賢淑守禮，而是“愚鈍糊塗”！
可這口鍋，她是不想背也得背。
不然，承認自己心深似海心術不正，是故意瞧不起我父皇嗎？
就這個罪名，別說太子妃的身份保不住，更是夠把她全家都剁成餃子餡兒的。
到底是個能忍的角色，那殺氣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王曼霜含淚點頭：“是，我是一時糊塗……”
我似笑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