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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至今沒有孩子,這麼要緊的大事,是鬧夫妻不和的時候嗎?”
我難得這樣直接說陸暉的壞話,父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嘆息著點頭。
“你兄長他從小就……”
話說一半,到底還是止住了。
再不好,也是他從小就寄予厚望的唯一嫡子。
這麼多年的培養和期待,變成了沉甸甸的束縛,讓父皇這麼精明的人有時候寧可自欺欺人,裝聾作啞。
誰願意那麼沉重的付出打水漂呢?更不想現在這個節骨眼變動,引起巨大動盪。
我認真對父皇道:“現在朝中其他幾位皇子都不太老實,兄長要是繼續不幹正事,只怕要出事。”
“母后溺愛兄長,父皇日理萬機也不好抓著小夫妻房裡的事發難,不如就由我來做這個惡人得了。”
正好公報私仇,把先前結過的賬再翻一遍。
父皇眼睛一亮,語氣卻還是猶豫的:“你和你兄長本來就關係一般,何必又讓你出頭做得罪人的事?”
父慈女孝了一會兒後,我似是無意提起了東宮那邊的事。
“嫂子嫁給兄長也有好一段時日了,怎麼至今都沒有好訊息啊?”
“這可關係著大齊社稷,要不,派個御醫給他倆看看?”
父皇的臉微微一黑:“派御醫有什麼用?他們夫婦感情不和,當著宮人們的面都能打罵起來,簡直把天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身為罪魁禍首的我表現的十分驚訝:“嫂子那麼賢惠得體的一個人,怎麼會和兄長感情不和呢?不是連母后也對她讚不絕口嗎。”
父皇的臉頓時更黑了:“就連你母后如今也改了口風!說什麼太子妃不擅持家理事,把東宮的賬都管壞了,弄得入不敷出的。”
“所有份例撥給都是直接交給她的,平日裡她自己過得還算不錯,然而你兄長問她要錢卻是一文都不肯拿出來。”
我頓了頓,問:“這有些不太像嫂子做出來的事啊,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隱情?”
父皇嘆了一口氣:“朕自然是派人私下詢問打聽過,你嫂子說是因為東宮養的人太多,開銷太大,自己已經竭力調動,卻也只是勉強維持而已。”
“朕特地又讓人問,你兄長是不是在外胡鬧,她說沒有。只不過二人聚少離多,事情又繁雜,才有些口角之爭。”
我只不過稍微意外了一會兒,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其中的關鍵。
王曼霜做這個太子妃最大的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