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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景軒似乎是被十二個人“伺候”的可怕畫面嚇到,痛哭流涕地招了。
按照他的說法,林嫣兒強行發動邪術的代價果然和我們猜的差不多——
一是強行的時間有限,難度越高維持越短,比如像宋黎這種約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清醒了,事後會更加厭惡憎恨,完全沒什麼意義;
二是一旦使用此術,先前拿下的人就會全部作廢,雖餘溫還在,但對她的感情不會那麼堅定不移了。
而且這又涉及到一個難度的問題。
不僅關係到強行物件的難度,也涉及到已拿下物件的難度。
陸暉和顧景軒這種算是二三流角色,那個牢頭更是不入流的“選擇”。
所以這次的逆天強行發動邪術,這兩人不過是感情變淡罷了,反噬有限。
若是強行選擇了宋黎,或者陸暉他們原本就是很難搞定的男人,那反噬的勁兒就大了。
搞不好會徹底恨透了她,拿著刀追著她砍到天涯海角去,不死不休。
最重要的是,蕭星沉也的確和我們想的一樣,是不能被選擇的。
再加上隔壁房裡那有些不對勁的聲音,我忽然覺得自己的體溫也跟著上去了,一時間有些許口乾舌燥。
我委婉地對蕭星沉道:“要不,我走開點,讓你聽得仔細些?”
不料蕭星沉沒有挪開身子,只是笑:“怕什麼,又不是擠不下。”
“這樣的好戲,還得一起聽才有意思。”
我不好意思說是自己不好意思了。
先前摸腰的時候就被他笑話放不開,說再不訓練好,以後遲早被父皇看出破綻。
不過是聽個牆,也不過是兩人捱得近了,要是連這個都受不住恐怕又要被調侃。
於是我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聽。
蕭星沉似乎是覺得聽不清,身子靠得更近了些,幾乎把我抵在了牆上。
得虧此時我是背對著他的,不然被看到發紅的臉就越發尷尬。
情形十分要命,他擁著我垂首傾聽隔壁那些差役大姐們肆無忌憚的葷話,帶著幽香的呼吸若有若無打在我脖頸間。
那些話比話本子裡的還葷,讓我本就發燙的臉,越發要燒起來。
不行,我撐不住了。
我轉身鑽出去,脫離了他的桎梏:“我聽夠了,去那邊喝茶,你想聽的話繼續聽吧。”
蕭星沉笑:“正好我也聽夠了,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