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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心驚,同時也有些感慨。
原本我以為自己是京中頭幾號的有錢人,沒想到和這二把手的真實財力一比,實在是有些不夠看,頂多只能算是個小富即安。
更別提那些不顯山不露水的高門世家了。
數代富貴,又歷經沉浮,知道藏富和留後路的重要性。
我聽蕭星沉和宋黎含蓄提起過,除去那些已經式微守不住家業的,以及過於高調輕浮的旁支,那種穩妥數代的世家主支底子極其驚人。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蕭星沉書房裡隨隨便便一樣看似普通的小茶杯,便是極其罕見的古董寶貝,有市無價那種。
在得知那些物件的價值後,我去他那動作謹慎了不少,生怕哪裡不小心磕著碰著便是天大的損失。
在得知我縮手縮腳的原因後,蕭星沉有些好笑:“東西做出來就是讓人用的,再怎麼珍貴也比不過人本身,何況是你?”
好傢伙,你逾越之事還做得少了嗎。
當然我不能直說:“心裡記著尊敬就行,舉止上還是輕鬆一點好,不然顯不出我們關係深厚,你說呢。”
宋黎點頭:“是,我記住了。”
經過緊鑼密鼓的安排,幾天後,我和宋黎帶著得力心腹人馬來到了第一家被抄的府邸。
原主人是敬獻司十幾年的二把手,平時看著挺老實能幹的,沒想到貪起來更能幹,手段那叫一個隱蔽,連父皇那邊都未曾察覺到。
要不是這次我突如其來一頓亂棍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只怕還要被他暗中再蠶食個十幾年。
倒不是父皇昏庸無能,而是他要在意的事太多了。
敬獻司這邊只能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事情,只要不太過火都無所謂。
可問題就在於,這個二把手被漸漸喂大了胃口,越來越過火。
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做手腳栽贓在前兩任掌司上,那倆人自己本身也不乾淨,心裡沒有賬,故而背了鍋都不知道。
然而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孩子,又是天家人,甚至還得到了默許可以直接拿裡頭的東西。
這樣一來他栽贓我的理由動機徹底沒了,又忌憚著蕭星沉和宋黎這兩個難纏的角色,沒能來得及處理好這個變故,手下的人卻依舊貪昧,這才出了大事。
雖然被砍了腦袋,但他本身就年紀不小了,享受了這麼多年才死,真是便宜他了。
我正在心中暗罵著,宋黎端著幾本厚厚的冊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