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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外頭話本子把我寫成那樣,我早就找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
和宋黎以及其他美人在外頭做戲時,我也沒什麼感覺。
更不是介意或者嫌棄蕭星沉,我又不是瞎子,審美也和尋常人無異。
他守身如玉這麼多年,若我把他真的那什麼了,更多的還是他吃虧。
況且就像他說的,兩人平時親近舉止如家常便飯,不該這麼見外才是。
我思索了許久,有些不確定地猜測道:“可能是因為我不能完全把你當手下的人看,你教了我很多東西,亦師亦友,我應當保有幾分尊敬才是。”
蕭星沉一怔,笑得不行:“不愧是荒唐公主,能與亦師亦友的人同床共寢,可真是尊師重道啊。”
我的臉幾乎要燒起來了:“那不是情況特殊……”
蕭星沉給我倒酒:“好了,這回是真不逗你了。”
“說起來還是我們相識的時日太短,若早些遇到我,你也不會這般了。”
我重申:“我真沒有和你見外的意思,你不要多心。”
我輕哼了一聲:“他是該好好想想,自己哪裡做錯了。”
有些事我不提起,不代表我不介意,不挑破是給他留臉面。
他這人其他地方還好,就是很容易得寸進尺,稍微給點好顏色和體面就一杆杆的上來了。
冷一冷也好,父皇說過,做主子的就該忽冷忽熱,不能讓人摸透了,不然會被拿捏的死死的。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此回的我鎮定了許多,沒再被蕭星沉的美色給衝擊得失了儀態。
天氣微涼,卻還沒到上炭盆的時候,只是把床帳拉下就足夠了。
床桌上擺滿酒水點心,還有骰子與葉子牌,我和蕭星沉一邊飲酒一邊擲骰子打牌取樂,間隙還玩了幾回賭點數。
也是難為了他這等雅趣之人,為了陪我這個和斯文不沾邊的俗人公主,毫無世家公子形象,倒像是賭坊的市井之徒,得虧沒有其他人看到。
劃了幾次拳後,漸漸的我身上竟然發熱起來。
本想把領釦解開幾個,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把袖子卷得再高一些。
蕭星沉卻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甚至還同床共枕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熱就脫。”
我頓時覺得臉上更熱了,尷尬道:“怎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這麼奇怪呢?”
雖然事實的確也是這樣,可他這麼一說,實在是太令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