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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和“嗯嗯”。
回憶這些時,那一盅文火熬著的情愫裡又添了一味黏膩甜美的香料。
還有人問他吻技好不好,說這是關鍵問題。盛席扉皺著眉頭思考,回答不出,這種評價不能由他自己來說。
是多要好的朋友?這個問題盛席扉能想出一條又一條:我這輩子最困難無助的時候,是他在我身邊;他工作不順心躲著人,是我把他帶出家門;我們雖然平時不常聯絡,但是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我們打電話能打兩個小時還意猶未盡;發生這種事,如果另一個當時人不是他,我肯定早就找他傾訴去了,而不是傻乎乎地在網上提問。
想到這裡,盛席扉感到深刻的諷刺,並且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明瞭,如果秋辭是女生,就根本不會有這次“一時衝動”的親吻,他會早早就對秋辭展開追求,生怕被別人搶了先!
所以根本不是“一時衝動”。
為何每每看見星星會想起他,看見月亮也會想起他?吃到好吃的東西想起他,聽聞有趣的軼事也想起他?就像此時看到樓下的迎春花開了,想要拍照發給的還是他。
他每次去見秋辭都那麼迫不及待,連峰峰他們都覺出異常;他老以為自己是因為開上法拉利而興高采烈,現在才想明白,是從見到秋辭的那一刻起就開始興高采烈。
那些陌生人都說對了,所有的衝動都是蓄謀已久,所有的一時都已蟄伏多日。
他的內心從未像此刻這般明亮,也從未如此刻這般茫然。
盛席扉又站在秋辭家的門口,摁門鈴時,另一隻手下意識握住兜裡的優盤,感恩又感謝。
他在逐漸張開的門縫裡看到秋辭的臉,心情頓時傾塌。秋辭的臉色竟然那麼難看,短短几天,僅從臉頰就能看出瘦了。
秋辭不看他,卻依然說“請進”。盛席扉在記憶裡穿線,總結出秋辭在禮數方面總是完美得無可指摘。
秋辭走在前面,盛席扉在後面觀察他的背影。原來秋辭在家也會穿襯衣,但也可能是專門為了防自己;他的頭髮比之前更長,髮尾不太整齊了,遮住整片後頸;他還光著腳。
盛席扉這時又從記憶裡抽取出一幅畫面,秋辭光腳穿一雙黑色的夾腳拖鞋,兩條黑色的皮繩左右地繞過他的腳背,顯得腳背特別白;腳之上的小腿也白白的,坐到高腳凳上時,小腿直到膝蓋從浴袍的兩片下襬之間冒出來,再往上還能往裡看,但那會兒實在是不敢了……原來那天覺得不好意思亂看,其實是不敢看,而心裡說著不看,其實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