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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也早就睡覺了吧!也是,除了她,還有誰沒睡覺呢?
夜深人靜,除了她再無一人,黑夜像魔鬼把她吞噬,就這樣靜靜地坐著,面朝蕭煜澤的房間,如果現在那個房間躺著的人是她該多好!
蕭雲川這個魔鬼,她恨不得殺了他!
第二天清晨,韓悅嵐感覺頭輕腳重,眼前看東西都有些模糊,跌跌撞撞地回到臥室,蕭雲川還睡得像只豬似的,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出了房門,正好碰上同樣出來的白冉雪,眸光深黑地看了她一眼。
她只覺得頭輕腳重,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有瞬間的尷尬,空氣中瀰漫著別樣的味道。
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韓悅嵐的呼吸漸漸沉重,冷冷的看了白雪一眼,準備轉身往屋裡走。
“等等。”白冉雪叫住了她,“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你生病了?”終歸是不忍心熟視無睹,白冉雪問到。
“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就隨便問問,當我沒說。”白冉雪頭也不抬地說,對有的人就不應該有好心。
也正在這個時候,蕭煜澤推門出來。目光冰冷,在韓悅嵐身上掃過。
“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下去吃飯吧。”白冉雪說著,轉身去推著蕭煜澤的輪椅,兩人走了。
韓悅嵐的目光泛寒,死死地咬著嘴唇,喉嚨發緊,妒忌讓她滿目狠厲。手心攥緊,指甲似乎陷入了肉裡,但他卻感覺不到疼痛,滿目憤恨。如果不是白苒雪,站在蕭煜澤旁邊的人應該是她!
白冉雪走到樓梯口,突然聽到身後發出一聲悶響,頓住腳步,與蕭煜澤對視了一眼:“我過去看看。”
她跑回去的時候,果然,韓悅嵐正靜靜地躺在過道上,面色緋紅,輕輕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一片滾燙,當下也顧不得什麼,輕聲叫了幾句,“韓悅嵐,你怎麼樣?能聽見我說話嗎?”
可是躺在地上的人卻沒有回應她,過道里很安靜。蕭雲川也沒有出來。
當韓悅嵐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目光觸及一片雪白的屋頂,她一時間不知道這是哪裡?
腦海中有短暫的空白,這時她感覺到手背上有螞蟻咬似的疼痛,猛地側頭,發現護士正在給她扎針,護士也被嚇了一跳,安慰性的笑道說,“小姐,別怕,我們在給你扎針,你發燒了,很快就可以退燒了!”
韓悅嵐目光微沉,從護士的臉上轉向天花板,腦海裡的最後一幕是冷冰冰地蕭家和沉寂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