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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
“國公爺,”秦鸞喚了聲,問道,“聽說奇襲是你的主意?”
林繁道:“那日繞到山頂,原是想居高臨下,觀察西涼人動向,卻發現有機會衝下來。底下看著嚇人,真從山頂看,倒也還好。”
“那也十分厲害,”秦鸞道,“打旁人之不敢打。”
林繁聽她誇讚,心裡暖暖,想再與秦鸞說些山上狀況。
似的能看得多遠,深夜時如何,晨曦時又如何,策馬衝下山時是什麼體會……
只是,餘光正好看到秦威看著他們,一時間,無數的詞彙都堵在了嗓子眼裡。
還是先少說些吧。
叫秦副將盯著,多少不自在。
事實上,秦威根本沒往那處想。
此前他亦認真打量過這處崖壁,越看,心中越是感慨。
林家這小子,年輕、膽大,那股魄力是他們這些年長些的將領不具備的。
當然,今時今日,秦威得改一改那想法。
這是趙家小子,是先太子的兒子。
他比先太子小上幾歲,他初出茅廬時,正是先太子所向披靡時。
他們那一輩的小子們,誰不想像趙臨一樣馳騁沙場?
各個都是想得眼睛都紅了。
就好像,十幾年前,京城簪纓各個都把林繁當心目裡的“好兒子”,當手下敗將都是好事。
阿灃沒當過林繁的手下敗將。
因為年紀所致,林繁不至於跟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娃娃動手。
這麼一想,確實是虎父無犬子。
受生父遺傳,受養父教導。
只是,林繁再厲害,當日奇襲能那麼順利,其中也有他家阿鸞的功勞。
被騎兵們吹上天的“疾風符”,別人不知道,秦威能不曉得?
那就是阿鸞畫的平安符。
厚厚一沓,裝滿了一木盒。
他這個當爹的,就只分到了幾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