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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鸞過去,與他打起了簾子。
簾子一起,唐籌往外看,還沒來得及往外喊一聲,那簾子又落下來,擋得嚴嚴實實。
他整個人越發頹然了。
馮仲一進來就覺得裡頭氣氛不太對。
唐籌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像極了學堂裡答不上問題被所有的圍觀的笨學生。
長公主示意馮仲把菜羹放在几子上,道了聲謝。
馮仲自是謙虛幾句,退到一旁,悄悄給安北侯打了個眼色來詢問。
安北侯衝他搖了搖頭。
畢竟,事情的發展出人意料,三兩句話也解釋不清。
只是……
安北侯看了林繁一眼。
剛那番攻心之語,就是赤衣衛指揮使林繁了。
安北侯可太熟悉了。
全京城,最煩的人!
和戰場上那個奮勇殺敵的林繁,脾氣判若兩人。
安北侯又看向長公主。
祁陽府衙門配合顏氏一門瞞報礦場出產,這事兒若證實了,足以用來“清君側”。
君臣之間走不下去,這一條路其實可以預見。
安北侯也得承認,鄧國師死了,但眼前這個切入口完全可以替代。
甚至,功效更好。
如若只是清鄧國師,永寧侯他們起兵時,他即便同情、深有感觸,但作為大周將領,也不得不站出來阻攔。
可祁陽這事兒就不同了。
大周將領,能看著祁陽顏家在這裡數年瞞報嗎?
他想勸阻,都沒臉勸。
反而是,需得讓皇太后給一個說法,請皇上必須給顏家一個懲戒。
馮仲沒有從安北侯這裡得到答案,只能暫且耐著心思,瞪著眼睛打量唐籌。
唐籌本就心虛,被人前後左右、居高臨下地看著,幾乎想要伸手抱住腦袋了。
“我、下官……”他磕磕碰碰開口,“下官真的沒有……”
“慶元十八年,西山礦場礦難,當年出產減少了四分之一,”平陽長公主道,“西山是祁陽府最大的礦場,它一減產,祁陽整年的出產都拉跨了,得虧是不立額,要不然根本完成不了。”
唐籌一聽,忙道:“礦難嘛,肯定會減產,這是肯定的。”
平陽長公主又道:“次年,也沒有恢復。”
“礦道掩埋,前後清理花費了小兩年,所以沒有恢復……”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