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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沒法再說下去。
但已經足夠。
臨淵已聽懂她話中未盡之意。
他語聲微啞地應了聲,卻終是剋制著直起身來。
他道:“但這些奏章,總得有人批完。”
李羨魚轉頭看向龍案上小山似的奏章,臉頰滾燙,連耳緣都紅透。
臨淵這樣說。
倒像是沉淪此事,迫不及待的人是她似的。
她想,她才沒有。
僅是因為臨淵喜歡,她才配合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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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即便是有些快樂,但——
李羨魚面紅欲燒,羞於再想下去。
她匆促起身,繞開臨淵往浴房裡走。
“我去洗沐了。”
臨淵在她身後輕輕失笑。
他將手中的膏藥擱下,拿巾帕拭了拭手指:“公主去洗沐。臣儘量在日落之前,將這些奏章理完。”
李羨魚步履微停。
她在屏風側轉過身來,語聲輕綿地問他:“那日落之後呢?”
臨淵抬目與李羨魚對視。
他的鳳眼深黑,似不見底的淵谷。
望向旁人時,寒意迫人,冷漠疏離。
唯獨看向李羨魚時,他眼底寒意散去,似春來時冰雪消融。
在靜夜裡,在玄紅的龍帳低垂時,也會熾熱得厲害,像是要將她一併點燃。
李羨魚的耳緣紅透。
她幾不可聞地輕應了聲,紅著臉轉過身去,將自己藏到屏風後。
染著草木香氣的風自半開的支摘窗裡潛入。
渡來一夏的熱意。
*
兔缺烏沉間,日子翻書般過去幾日。
隨著夏意漸濃,承乾殿裡開始用冰,李羨魚也在這逐漸悶熱的天氣裡,學會替臨淵批覆一些簡單的奏章。
最初的時候,她擔憂自己的筆跡與臨淵的不同,會招來非議。
因此總是寫在宣紙上,讓臨淵幫著謄寫到奏章。
臨淵卻並不在意。
他親自拿過一本奏章,給李羨魚遞筆:“公主寫便是。若有非議,臣會處理。”
李羨魚起初的時候尚有些遲疑。
但轉念一想,也覺得她先寫一遍,臨淵再跟著謄寫一遍,有些空耗時辰,便也點頭同意。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