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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理智分辨是網友的事。只不過當下公信力低,網路沒有理性。他們做不到,必然怪你沒把答案寫完整,這很不公平。”
她道:“那時我是害怕如果不出聲,對方會包庇,這個孩子就完了。”
“對。你認準了目的,所以拼了命也要闖過去。可是宋記者,”羅戰忽然話題一轉,“摁下的快門是沒有感情的,CANDY那張照片是最客觀真實的記錄。你當時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不重要。你不必為此自責、自證。不論王翰還是朱亞楠,他們都不是當時死去的孩子。你可以記錄,但你沒有責任去保護。當你想要保護的時候,你就有了私心,就不是一個客觀的人了。”
宋冉愣住。
……
李瓚一夜沒睡好。
他將事件所有線索畫圖梳理了一遍,發現他和宋冉的分歧主要在學生證據,教育局教導處主任,趙元立老師和警方行為上。
一是學生證言,李瓚對王某自身遭遇暴力並無異議,警方很容易求證。
他不確定的是朱亞楠的兩處證據,那在法律上達不到標準。
二是教育局投訴和教導處主任,宋冉說她驗證過;但李瓚尚未發現。
三是趙元立老師,由於職位所限,暫時接觸不到他的筆錄和口供。
四是警方行為,宋冉認為是威脅,李瓚卻能理解那是種笨拙的處事方法。不過在他看來,跟電視臺打招呼就夠了。連她父親也受到影響,這未免過頭。
……
分析下來,他能嘗試挖掘的點是教導處主任和趙元立老師。
上班前,李瓚再次拜訪了教導處主任。
可主任的丈夫說,主任母親生病,她趕回隔壁省老家去了。
李瓚心中起疑,問:“她有沒有跟你說,王同學曾經向她舉報過趙老師?”
丈夫擺手:“我們從來不講工作上的事,不知道。”
說著匆匆關了門。
到派出所上班,民警小甲看見李瓚眼睛上重重的黑眼圈,也不好受,過來拍拍他肩膀,說:“這事兒不怪你,都怪那記者。你別往心裡去,就算那天刪了她照片,她也是會亂寫。”
李瓚扯了絲笑容,沒有回答。
工作間隙,他點開宋冉的號碼,打字:“昨天我不是勸你,是想提醒,屍檢顯示死者生前沒有遭受體罰暴力。我怕你好心辦壞事,之後承受不住……”
他還沒打完,手機新聞出訊息了——趙元立的學生們寫了公開信,力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