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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殺人,只要我睡著了,有人靠近我的身邊,我的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拔出寶劍,將來者砍殺殆盡。”蘇玄眉宇緊蹙,“為此我可是苦惱了好久,一直遍尋名醫,可惜始終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
“竟有這等怪症?” 李牧驚疑不定。
“誰說不是呢?我以前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奇特的症狀,偏偏還落在了我的身上。”蘇玄唉聲嘆氣,大倒苦水,“也幸好提前被老師察覺到,準備好了對策,不然若是在小聖賢莊傷了師兄師弟,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越說越起勁,一邊飲酒,一邊傾述,轉眼之間,又已是數碗酒水入肚。
“李牧將軍,你是不知道,我是有多苦,以後哪怕與人結為夫妻,也不能同床而眠......”
“小聖賢莊的諸位師兄師弟,都可以睡在三省書屋,而我只能睡在一個獨立的小院。”
“李牧將軍,你知道這是何等滋味嗎?”他捶胸頓足,愁眉苦臉,“我多麼希望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和諸位師兄,抵足而眠,遊走江湖,不用再擔心,有人在我睡著的時候靠近我而傷及無辜.....”
李牧本有些懷疑,看到蘇玄如此逼真的表情,不由得就信了幾分。
加上他向自己大倒苦水,一件件的向自己講述自己悲慘的遭遇,他基本已經能確定蘇玄說的就是真的。
這個世界上竟有如此怪病?
李牧內心唏噓,覺得自己算是長了見識。
“李牧將軍,你知道嗎?在所有將軍裡面,我最崇拜的就是你了。”蘇玄一把握住李牧的雙手,醉意熏熏,搖頭晃腦,酒後吐真言,“昔日將軍在雁門大敗匈奴,讓胡人再也不敢踏足雁門關半步,此前聽聞將軍的事蹟後,我曾愣神良久,敬佩不已。”
“我聽說將軍明日就要前往前線,再次相見,不知又是何時。
將軍今日既邀我飲酒,我便回贈將軍一首詩詞。
若是寫的不好,將軍勿怪。
“趙時明月雁門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