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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好日子,改日我再和宋大人好好討教討教,這座位的問題。”
宋黎笑眯眯應下。
我和蕭星沉一起入內廳落座後,實在沒忍住疑惑,問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蕭星沉把玩著手中的酒盞,冷笑:“那姓宋的見我最近過來的少,他又承攬了這次宴會的操辦,故意在我面前顯擺你們親近,順便諷刺我一把呢。”
“用得著他安排最近的座位?難不成,你身邊除了我還能坐其他人嗎?”
聽完這,我才明白過來剛剛宋黎那話的不對在哪。
不由得有些汗顏。
這男人爭起後宅這種事來,含沙射影諷刺挑釁的手段也不遑多讓啊。
問題是身份不太對,一個是好友,一個是管家,又不是西苑那些人。
我安慰蕭星沉:“你不用管他,反正他在這府裡頂天也只是個司丞,不會更進一步的。”
蕭星沉開玩笑:“司丞好歹是內人,我們兩府哪怕是鄰居,也終究是隔著牆的外人。”
我好笑:“胡說什麼,哪來的內人外人。咱們可不算鄰居,牆上開了門來往這等方便,等同於住一塊兒了。”
蕭星沉一愣,靦腆接話:“那倒也是。”
父皇有意讓我參與朝堂之事這件事,已經算是半過明路了。
今日前來賀壽的人幾乎踏破門檻,比市集還熱鬧。
各種各樣名貴或有心的壽禮堆積如山,庫房幾乎要放不下。
父皇雖不便親自前來,卻派了曹有得過來賞了許多好東西,幾乎把人眼睛都閃瞎。
母后估計是還在惱怒我不肯出錢的事,即便這麼做會授人以柄,依舊裝死,沒有派任何人來過問,更別提賞賜什麼了。
要是上輩子的我,肯定會難過得流眼淚吧。
可惜這一世,我除了好笑以外並沒有任何其他感受。
不來沾惹最好,母后的賞賜我可是不敢領,誰知道要吐出多少倍去!
如今我擁有了這麼多,又有了真正關心我的身邊人。
何必還去執著那些冷血無情自私的所謂至親?
此生既無血脈親情緣分,那就不強求!
我一邊喝酒一邊和蕭星沉聊天,他的目光時不時在四周巡遊。
忽然他注意到了什麼,盯著人群微微挑眉。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
“有什麼不對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