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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管不顧的來投奔,多得人家眷顧,未立寸功倒先呼奴使婢了,她不安心。再說紀家離永興號並不遠,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她是紀家的人,在朔月城,沒有哪個無賴敢惹。
天氣晴好,卿黛昨晚難得睡了個好覺,第一次夢裡沒有姓聶的那幾人,也沒夢見什麼血淋淋的畫面驚叫而醒。
所以她心情十分好,見夥計們把鋪子打掃的整齊乾淨,各個精神飽滿,更是滿意,與大家打過招呼之後就去了自己專用的辦事的房間。
像往常一樣推門進去,卻是一愣,桌案上擺了一大捧各色鮮花,插在一個大肚子矮脖細口瓶裡,霎是明豔喜人,已經到秋天了,哪兒找的這麼一大捧?真是有心了。
“柱子!這花是誰送來的?”
柱子趕緊跑了過來,見到此情景也是撓頭,“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幫您去問問。”
柱子問了一圈回來了,“真是見了鬼了,都說不知道,張大娘說八成是花神娘娘下凡,特意送給您的。”
“噗~胡說什麼。”卿黛被他給逗笑了,叫他出去幹活去了。
到底是誰呢?看來她的桃花是真的旺了,會不會是哪個暗戀她的小夥計?或者是外人買通了小夥計放到她屋裡來的?不然不能夠啊。
難道是柱子那小子!?卿黛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笑的臉通紅,暗罵自己不要臉。
端起花瓶細看,越看越覺得合心意。罷了,既然送的人不想露面,就當是個美麗的典故吧。反正她現在是個自由的人,有身份有能力,也不在乎外人如何評價她。
伴隨著花香,一天又過去了,每當勞累的時候抬頭便有美麗的鮮花,心情也隨之美麗了許多,至於送花之人,她才沒功夫去研究呢,等著她做的事有很多。
第二天,她推門之後,再次傻愣在原地,花瓶還是那個花瓶,只是裡面的花束明顯不是昨天那個了,昨天那束主打粉紅色系,嬌豔嫵媚,今天這素則主打黃色系,各種深淺不一的黃色,不像昨日那束插的緊密,而是稀疏有秩的插在瓶子裡,頗為雅緻……
又把柱子拎過來詢問了一遍,仍舊是一無所獲。
見鬼一說她是不信的,看來真有人對她上了心,想透過這種另闢蹊徑的法子打動她的芳心呢。別說,她是吃這種套路的,如果換個更恰當的時間,她說不定會真的動心。
這回她倒是有些好奇,背後那人究竟是誰。再看看吧,說不定過了這兩天,那人見她沒什麼反應就打退堂鼓了呢,她仍是決定要冷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