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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去。
背後拔槍不打緊,面子上大家過得去,這是官派的紳士風度。如果不是和他纏鬥了十個月,南欽真要以為這對曾經的連襟關係很不錯了。良宴的態度矜持又得體,他說:“我聽見你和南葭的訊息,當時很震驚,怎麼就走到這一步呢?”
寅初是斯文的君子人,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託了託金絲眼鏡搖頭,“一言難盡。”
“現在離婚結婚再正常不過的,自己高興,家裡不過問,也沒什麼了不得。過去的事不要再計較了,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只管來尋我。”良宴背手站著,陽光打在草黃色制服的領章上,底盤滿繡襯著那三角將星,冠冕堂皇得令人心生敬意,“不論如何,你今天能來參加舍妹的婚宴,我心裡感激不盡。眼下人多招呼不周,等開宴咱們兄弟喝上一杯,一醉方休才好。”
他們說話,南欽只是靜靜地傾聽。要說有什麼不自在談不上,略有些悵惘也是霎眼就過去了。
花園裡種了兩棵芭蕉樹,春天開始抽新芽,捲曲的大葉片向上伸展,筆直指向天際。起了一點風,上下便一起顫動起來,沙沙的聲響伴著不遠處海濤陣陣,人像坐在船頭,飄飄蕩蕩沒有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