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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副本並沒有要求他們按時回到餐廳吃午餐,幾人回來之後,囫圇吃了麵包,便直接衝向了頂層的畫室。
沒有住戶的酒店十分安靜,一排又一排的肖像畫在長廊上靜謐無端,卻又詭異森涼。酒店頂層,一號房的門仍然隨意地半開著,畫室的門也那樣大剌剌地開著。
晏明光走在最前頭,手中拿著他那把短刃。燕危和高明也跟在後面,緩步走到畫室前。
好在暫時沒有什麼危險發生。
走在最前面的晏明光淡然的神情微動,深黑色的雙眸閃過片刻的驚詫。
燕危挑眉,走上前往裡看:“怎麼了——”
他驟然話語一頓。
三人都看到了畫室裡的變化。
或許談不上是變化。畫室裡的一切都還和昨天一樣,遍地滿牆空洞無眼的肖像畫。一切都看上去安靜得很,毫無波瀾。
那張完整的女醫生畫像也還夾在中間的畫架上。
可這個畫架旁邊的另一個畫架上……卻多了一副完整的畫!
燕危記憶裡一向很好。他清晰地記得,昨天這個畫架上,夾著張穿著古典宮廷長裙的女人肖像畫。畫中女人眼眶空空,雙眼一片空白,缺少了賦予靈動的最後一步。
可是現在,這幅畫已然變得活靈活現,一雙眼睛完整而漂亮。“她”看著前方,淺淺地笑著,好看的大眼睛微微彎起,成為了這間畫室裡,除了女醫生的肖像畫之外,另一副完整而靈動的畫像。
高明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停滯了一瞬間。他拍了拍燕危,語氣猶疑道:“這個畫像裡女人的眼睛、眼睛長得和……”
晏明光緩緩抬眸,銀框眼鏡襯得他清貴而冷然,深黑色的雙眸在鏡片的微微反光下愈發沉然。他說:“昨天的死者。”
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涼了幾分。
燕危已然緩緩理清了線索。
他雙手抄兜,下意識攏了攏風衣,下了定論:“很明瞭了——挖眼填畫。”
崇尚完美主義的畫家為什麼在十年前的七月二日還病情愈發嚴重,卻在次日,也就是十年前的七月三日,突然痊癒了?
畫家明明已經再也畫不出令自己滿意的眼睛,為什麼畫室裡還有一副完完整整的女醫生肖像畫?
燕危緩緩眨了眨眼,那雙好看的淡色雙眸中逐漸浮現出澄澈的明悟。
他將推論說了出來:“讓我們復原一下整個脈絡。”
“一個一開始就天賦異稟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