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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沈括將電話遞給我,“你知道她的電話,用我的手機給她打一個電話試下,如果開機我們就定位她!”
我趕緊接過沈括的電話,給趙明蘭撥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鈴一響,馬上就被對面結束通話!
沈括一直看著我,見我放下電話,用眼神詢問我什麼情況,我聳聳肩,說到,“沒接,但開機!”
沈括馬上讓人定位趙明蘭的電話,可是很快回來訊息,手機關機了。
不可能,剛剛明明是開機的。
我不信邪,又用我的手機撥了一下,這次確實是關機。
我頓時感覺欲哭無淚,都快被氣瘋了,怒罵了一句,“特麼的,她想幹什麼?”
與此同時,我心裡真的感覺沒底了,我無助的看向沈括。
沈括聲音冷冽,“她關機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她目前不方便接電話。第二,她害怕被發現,不敢接聽。我推測應該是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你為什麼會這樣說?”我不解的問。
“因為我的電話對她來講是陌生的,她都沒接!”沈括很有把握的說道。
雖然沈括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我還有另外的擔心,我是不確定,趙明蘭這樣做的目的。
試想,如果趙明蘭真的知道鄧佳峰的藏身之處,卻蹲在那裡態度不明,像一隻蟄伏的小獸一般,冷眼旁觀著我們這些人過招,難到這不可怕嗎?
她可是早就知道我跟鄧佳哲的真相的,而現在可是到了我正關鍵的時候,她躲在暗處,意味不明,我能不感到惶恐嗎?
一旦趙明蘭將我的心思告知給鄧佳峰,那我的計劃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實現了。
但是從目前鄧佳哲,對丹楓集團股價下跌狀態的無助,惶恐來看,他是不知道這是我玩的伎倆。也因此可以判斷出,趙明蘭並沒有干預我的計劃。
遲溪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焦慮不安,拍了我一下,安慰到,“別管那麼多了,先找到周海珍再說,早一分鐘將她救出來,我們就多一份勝算!”
這話真的說道了我的心坎裡去了。
確實,只要海珍能回來,愛咋咋地吧!
鄧家這兩個禍害已經作到了這個地步,即便我不收,老天也饒不了他們的。
再說了,鄧佳峰就是個通緝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想跑,難如登天,他越作死的越快。與公家為敵的下場,歷來都不會好。
大不了我重新再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不停的挑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