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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汗,洗澡非常地迫不及待。
沈磡僵在原地不動,他現在闖進去的話,是不是就能抓顧長衣個現行?
然後呢?
沈磡鼻子有點癢,想來想去,發現自己仍然只能裝傻。
……
翌日。
顧長衣休息足夠,精神奕奕地出門,“我找了一份新工作,去酒樓當廚子,你好好呆在家裡,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等顧長衣出門,沈磡也跟著出門。
他去酒樓找歐陽軒。
歐陽軒青天白日被沈磡拉著喝悶酒,心裡也很納悶,尤其是沈磡說他不能沾酒氣,他喝茶。
歐陽軒坐在窗戶上吹風,悶酒全他一個人喝了,結果沈磡跟鋸嘴葫蘆似的撬不出一句話。
“你們在杭州發生什麼了?你又戴綠帽了?但是戴綠帽你不是很熟練了嗎,不至於這樣吧?”
沈磡被歐陽軒拱火拱得,差點想跟他打起來。
半晌,他努力輕描淡寫道:“顧長衣可能是男的。”
他用了可能這個字眼。
“嗐,我以為什麼事——”歐陽軒話說到一半,卡住了嗓子,震驚過度,一不留神從三樓窗戶翻了下去。
沈磡眉頭都不動一下。
過一會兒,歐陽軒狼狽地從窗戶爬回來,雙手扒拉住窗沿,難以置信:“你沒開玩笑?”
沈磡:“沒。”
歐陽軒跳進來,“那你現在是什麼想法啊?”
歐陽軒:“揭穿他?”
沈磡很快答道:“不。”
歐陽軒:“那你想幹嘛?”
沈磡抿了抿唇,將自己“不看就有媳婦”的結論一說。
他知道很操蛋,但是他也沒別的辦法。
歐陽軒沉默了,他坐在沈磡身邊,一邊喝酒一邊觀察沈磡,一壺酒見底,他嘆了口氣:“有些事我不想點醒你,免得你絕後,但是……看你這執迷不悟的樣子,罷了罷了。”
歐陽軒正色道:“其實你已經接受顧長衣是男的了。”
沈磡眼裡情緒一深,顧長衣就是有這樣的本事,看久了就習慣了。
歐陽軒:“出發前,我剛教你見到顧長衣要喊媳婦,看你迫不及待像當面喊的樣子……你不是不能接受顧長衣是男的,你只是怕自己沒有媳婦。”
沈磡捏緊了手裡的茶盞,淡綠色的茶水晃了晃。
“為什麼?”歐陽軒一針見血,“因為顧長衣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