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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哄的，該給的梯子，都給了，這麼長時間她都不願意下來。
沈鳶危險的閉了閉眼。
不等她說話，就聽身後的季聞舟繼續說道：“但有一點我要明確地告訴你，悠悠永遠不會離開季家。”
一字一句，尤其是那句‘永遠不會離開季家’，此刻被季聞舟咬得及重。
就好似事情到了現在，一切都是沈鳶逼迫的，是她在逼迫季悠離開季家。
什麼叫無力？
上輩子因為不曾鬧過，那時候季聞舟對季悠好，她覺得是應該的。
可現在，她再次體會到了季聞舟對季悠的態度，是如此強硬。
強硬到讓人窒息，強硬到……不允許任何人說季悠半個字的不好！
‘嗡嗡嗡’，手機在狹小的空間裡響起。
季聞舟接起：“喂。”
電話是醫院那邊打來的。
也不知道那邊到底說了什麼，沈鳶隱約的聽到了季悠和體檢報告。
季聞舟的臉色越來越沉。
而後對那邊說道：“嗯，我知道了，直接給她辦理住院吧。”
“好，我晚點過去，就這樣。”
交代完後，季聞舟掛了電話。
車裡的空氣，再次安靜了下來。
半晌！
季聞舟看向沈鳶，他的眼底全是冷光。
沈鳶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這樣看著自己，但她心想，一定是因為季悠。
是了，季悠……
他哪一次對自己冷臉，不是因為季悠？
季聞舟見她不說話，眼底越來越冷，再次開口，語氣也沒有任何溫度：“現在滿意了嗎？”
沈鳶：“滿意什麼？”
“那天你將悠悠丟進湖裡，她被湖水裡的細菌感染了！”
沈鳶：“……”
所以他現在的意思是，季悠病了，也要算在她的頭上嗎？
這一刻的沈鳶何止是無力。
她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直接拉開車門下車。
‘季悠’，這個名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在她的世界裡，徹底散去。
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季聞舟咬牙的聲音：“沈鳶！”
沈鳶頓下腳步，沒回頭，也沒說話。
她已經不想和季聞舟再說什麼。
因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季聞舟：“我們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