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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我不但容不下季悠，還容不下整個季家！
生路？
所以她的意思是，她在自己的身邊，就這麼活不下去了？
季聞舟冰冷的眯了眯眼：“在你心裡，我就那麼可怕？”
沈鳶沉默了。
在她看來，和季聞舟在一起，何止是可怕，那是會丟了命。
季聞舟對上她眼底的冷。
腦海裡閃過普金寺寺廟裡住持的話，還有那些奇怪的夢。
努力壓下心口的火氣，強忍耐心問：“你最近……”
然而不等他說完，就被沈鳶沉聲打斷：“你有一個綠茶妹妹，還有一個季太太喜歡的慕晚白，不但你可怕，你媽也可怕，你身邊更可怕。”
一字一句，沈鳶說的直白。
尤其是‘綠茶妹妹’幾個字，她咬的及重。
還有慕晚白，上一世她和季聞舟結婚後，慕晚白經常去季家。
就算是當她的面，邵雪也絲毫不避諱惋惜慕晚白沒能成為她兒媳婦的言辭。
那樣的日子，光是回想都那麼窒息……
她此刻不但將季悠牽扯進來說，連帶季太太邵雪也一併給她拖出來！
季聞舟呼吸沉了沉。
眼底的耐心徹底散去：“所以在我身邊，就那麼讓你難受？”
沈鳶看向季悠的方向，季悠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剛好撞進了季悠隱忍著怒火的瞳孔裡。
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是。”
空氣，安靜了下來。
季聞舟眼底冷了冷：“什麼時候開始的？”
明明之前她和季悠的關係很好，和自己母親的關係也處理得不錯。
她們還經常約在一起逛街。
她喜歡給季悠買東西，季悠也會送她一些小禮物，關係明明那麼融洽的。
怎麼就忽然容不下了？還哪哪都一起討厭！
沈鳶收回目光，望進季聞舟滿是冷光的眸底：“一直覺得季悠挺噁心，你媽也不好相處。”
“她們對你做什麼了？”
季聞舟咬牙。
火氣已經到了咽喉處，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
沈鳶聽著，眼底絲毫無懼：“她們什麼也不用做，都讓我挺難受。”
“你……”
這蠻不講理的言語，讓季聞舟隱忍的耐心徹底失去，看著沈鳶的目光也徹底沒了溫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