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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的態度，怒氣更是衝破天靈蓋。
“沈鳶！”
寒冽的聲音響在巷子裡，還帶著嗜血的危險。
剛準備封快遞信封的沈鳶，聽到季聞舟的聲音，朝著他的聲音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季聞舟眼底全是陰鬱。
只一眼，沈鳶就收回目光，客氣的對快遞員道：“不好意思，要收快遞的人來了，不用寄了。”
“這……”
“實在不好意思，我支付你五塊錢油費，你看可以嗎？”
“可以。”
快遞員聽到她會支付油費，僵硬的面色也才好了些。
沈鳶掏出手機，直接給快遞員掃了五塊錢把人打發走。
要是知道季聞舟會過來，她就不叫快遞了。
說起來也諷刺。
之前她們倆好的時候，他出現在她面前的頻率還真沒這麼高。
現在倒好，一天三次！
快遞員走了，沈鳶拿著快遞信封走向季聞舟，季聞舟看著她的眼神，冷的幾乎能結冰。
沈鳶來到車邊，將郵封遞給他：“既然你來了，那就拿走吧。”
她聲音平靜，毫無所謂。
季聞舟扭頭，對上她漠然的眼神。
眼底的火再次熊熊燃燒，冷聲開口：“你認為將湯泉山還給我，我們就算兩清了？”
沈鳶捏著郵封的力道重了重，明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沈鳶薄唇緊抿，不接話。
季聞舟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語氣裡有了諷刺：“和我劃清界限？你用什麼和我劃清？”
“看看你自己身上哪一樣和我沒關係？兩清？沈鳶你兩清得起嗎？”
沈鳶的血液，從頭涼到腳。
瞳孔緊縮的對上季聞舟滿含諷刺的目光，心口更是窒息。
“你的意思是，我連和你兩清的資格也沒有，是嗎？”
‘吧嗒’一聲。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季聞舟點燃一根菸，煙味瀰漫在空氣中，沈鳶被燻的雙眼發澀。
她窒息的看著季聞舟，動了動唇瓣，忽然說不出話。
季聞舟：“顧家這些年給了你多少錢，自從和我在一起後，你好像就再也沒回去過。”
沈鳶：“……”
呼吸，再次急促！
季聞舟抽了口煙，看向說不出話的沈鳶。
眼神更犀利了些，腦海裡閃過那句‘名校畢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