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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季聞舟這樣子，今晚大概不管說什麼也不會去南山書府了。
“那，那好吧。”
季悠有些失望，但對許煬的語氣還是很客氣。
她很聰明，這些年但凡是季聞舟身邊的人，明面上，她都將關係搞得很好。
只是這暗處就不好說了。
尤其是沈鳶，表面上看著兩人關係好得跟姐妹一般……！
現在，也依舊是！
就算季聞舟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是想到季悠那麼維護沈鳶，又不願意多想。
結束通話電話，許煬恭敬地低下頭。
此刻辦公室裡的氣氛，如置冰窖。
這場直播看了三個小時，許煬也跟著一起看了。
不知道季聞舟是怎麼認為的，但是許煬現在覺得，沈鳶這些本事，都是實打實的學來的。
並非什麼靠著季聞舟的照顧獲得了那些地位。
那些一次次頒發在她手裡的獎項，她受得起！
對於之前季悠說的那些話，許煬內心很明顯已經變得不認同。
空氣，很安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聞舟再次寒聲開口：“東方國際那邊，她一直留職的對嗎？”
許煬：“……”
聞言，脊背一僵！
這件事，他也沒有過多關注，
之前受到季悠言語的引導偏移，他不太過多關注沈鳶的訊息。
季聞舟當時說不管，這五天他真的什麼也沒管。
否則的話，華南小區那邊去了那麼多記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見許煬不說話。
季聞舟一個冷眼過去……
許煬瞬間回神：“我馬上去查！”
季聞舟眼底陰冷閃過：“我之前說過的吧？她的一切動向，都要了如指掌！”
一字一句，季聞舟說得陰冷。
許煬聞言，脊背上已經出了層層細汗。
這話，是什麼時候說的？
是季聞舟剛追到沈鳶的時候，那時候他很看重他們之間的這段關係。
讓許煬這邊瞭如指掌，其實更多的，也是要關照她。
但說實在的，這些年沈鳶在學校……！
這時候許煬也才想起來，沈鳶在學校根本不需要任何關照。
她的學術在全校都是頂尖的，而且人緣也非常好。
不管是學業上，還是在人際關係上，她幾乎不需要
